君酒耸了耸肩,宫门的执刃死了,总归和她无关。“你也别太伤感,对了,忘了问你,下一任执刃是谁?”
既然执刃和现任的继承人都死了,那岂不是要重新选择执刃?君酒在脑海里过了宫门的几个宫宫主的脸。
“宫子羽”听到这个名字,君酒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宫远徵气得脸色涨红,“明明宫门最适合做执刃的人是角哥哥。”就因为宫尚角不在宫门,就被宫远徵捡了漏,真是气死他了。
弄明白真相之后,君酒也是无了个大语,“为什么继承人必须在执刃死后立即即位?”
这到这个宫远徵更气了,“这个我不小心偷听到了,据说执刃后背都要刺上宫门机密.刻下机密的颜料特殊,在人死后的几个时辰内就会消失,所以必须找到另外一个可以刻下机密的人!这机密好像是武功来着,除了执刃别人都不可炼!”说道这里宫远徵简直咬牙切齿,“宫门上下是没有一张纸吗?非得刻在别人的背上?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说不定早就和宫子羽密谋好了,就想趁着哥哥离开的时候扶持宫子羽上位。”
君酒颇为惊讶地看了宫远徵一眼,“你这吐槽倒是犀利的很,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脑子?”
宫远徵一噎,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师父,在您眼里,徒儿就那么蠢吗?”这么简单的事他怎么可能想不到?本来都快平静下来的心绪又开始狂躁,师父这眼神搞得他都快破防了。
那还不是因为对方在她面前一直就是个小奶狗的形象,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吗?
君酒在心里猛地翻了个白眼,面上却微微一笑,“徒儿你说的很对,宫门的人也是傻的,将机密刻在执刃背后。若是他洗澡的时候被人看见,那岂不是什么都暴露了?”而且这般机密的事情,竟然还能被宫远徵看到,想来守卫也不是很森严。
想到这里,她和玄夜对视一眼,纷纷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
果然流言不可信啊,早知道宫门的人这般不靠谱,他们一早就想办法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