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一怔,立时便接了过来,拉出了主刀,朝蛇头切了下去。
这回快了许多,蛇头很快和蛇身分离,他小心翼翼用几片大树叶包了起来放在一边。然后继续用刀将蛇腹从头剖到了尾,剥下了血淋淋的蛇皮。
木青看着他重新又架起了火,拣出了刚才的那块已经烤得差不多的肉,将蛇肉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最后他们吃了一顿蛇肉。
木青吃不出滋味。等稍微凉了些,撕下来放进嘴里就吞了进去。
嚼咽会让她更有心理障碍。
这男人似乎对今晚的意外收获十分满意,往洞穴里铺了一层枝叶后,示意她进来。
木青慢慢地靠了过去。
男人对她的磨蹭似乎十分不耐,伸出手抓了她腿,一下便拖了过来。
借了洞口还在燃烧的火的余光,木青看见他像昨夜一样盯着自己看了片刻,但是这回,她没昨夜那样的运气了。
他一下扯开了她衬衫,纽扣迸裂了四下散落,然后伸手拨弄了几下她胸。
她随老太太出去找孙子时,匆忙之间将睡衣换成了衬衫,所以并未戴胸罩。
“那条蛇为什么自己会往火里钻?”
木青突然开口问道。
男人一怔,手上的动作缓了下来。
“我叫木青,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手停了下来,只是仍压在她胸口。
“我是说,你妈妈叫你什么?我如果是你妈,就给你起名叫混蛋,太适合你了。”
木青继续说,口气像在讲故事。
“妈妈……”
那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个相似的音节。
木青嗯了一声。
他移开了手。
木青刚稍稍松口气,却发现他已经探手到了她裤腰处,扯开了裤子,指甲刮过她腰身,尖锐地痛。
木青紧紧夹住腿。
男人手□了两条大腿的缝隙之中。
“混蛋,你记住,你妈叫你混蛋,你爹你儿子都是混蛋,你家一窝都是混蛋。”
木青一边说,一边被他分开了腿。
他俯下身去,凑近闻了一会,喉咙里发出了阵低低的声音。
木青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那男人松开了钳住她大腿的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地躺下去睡了。
洞口的火光渐渐熄灭。
木青翻身朝里,闭上眼强令自己睡过去。
她做到了。
第二天,木青起身时仔细寻找了下昨夜被他扯得迸散了出去的扣子,只拣回来其中几个,塞回了裤兜里。又自己用刀从树上割下了一条软枝,拦腰将衣服重新系了回去,聊胜於无,至於腰际上的那道刮抆血痕,她无视了。
那男人一直都在边上冷眼瞧着。两人上了木舟继续顺流而下。他带上了昨夜的蛇皮和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