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铭点头,“当然,周公子去海边玩,带我一起过去看过”。
陈继铭对妹妹小弟一视同仁,弟弟小当然给吃的玩的。
对上他爹幽怨的眼神,陈继铭假装看不到。
陈贵山忍不住了,期期艾艾道,“儿子你是不是忘了爹爹了”?
陈继铭故作不解,“没呀,这不是有点心”?
陈贵山看妻女小儿子抱着礼物笑眯了眼,有些失落道,“好吧,点心挺好的”。
王氏忍不住瞪他一眼,“多大人了还委屈上了”。
陈景铭一家其乐融融,老陈家就不一样了。
陈从武被打的不轻,鼻青脸肿浑身疼,找了孙郎中过来看了,没伤到骨头,就是得躺几天。
陈从武被家里人问也不说话,蒙着被子不吭声。
怎么说,自个贪心,坑了几个伙计钱,被撵回来了,他也丢不起这个脸。
要不是想给未婚妻买首饰,他也不用铤而走险,现在账房工作丢了,脸也丢了。
心里恨得不行,不就几文钱吗,至于赶他走,又不是拿的酒楼钱,这个刘掌柜真是多管闲事。
老黄氏心疼孙子,一个劲的骂那些人,“缺德鬼,打人这么狠生儿子没屁眼”。
等知道陈从武账房工作没了,陈贵河不干了,就要去找酒楼,为啥打了人工作还没了。
陈从武不让去,“爹,以后我找个更好的,你别去酒楼了,我不想再见那些人”。
陈大树拦住大儿子,“听从武的别去了,好好养伤等着娶媳妇”。
大孙子一直不说被辞工缘由,这里边肯定有隐情。
陈贵河心有不甘,一个月有一两银子呢,现在没了,家里少了一大进项。
下午听说陈继铭回来,和陈贵山交好的人家过来看了看,问长问短好一阵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