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道东看一眼其他人,“这些人都是化成灰你也认得”?
陈景铭摇头,“他们怎么能跟祁公子你比呀,你在我这里是特殊的,记忆点比较特殊”。
陈景铭被祁道东算计没能进入府学,虽然进了紫竹书院,但是被算计的事不代表就不计较了。
祁道东看着陈景铭咬牙,假笑道,“我听说你家开了好几家陈氏酒楼,你大哥这么会经营,你家这么多产业,该不会想入商籍吧”?
陈景铭被祁道东恶心到了,这是言语上说不过,又要弄权势了?
“祁公子莫要乱说话,据我所知,祁家在安德府共有商铺十八家,听说林阳府,兴州府都有祁家生意,照祁公子所说祁家莫不是想做商户”?
祁道东脸色一冷道,“陈公子误会了,我是说令兄持家有道,陈家在安德府也是望族了”。
陈景铭挑眉道,“祁公子所言极是,我陈家是耕读之家”。
说着抬手向上抱拳道,“蒙当今皇上垂怜御赐陈家匾额,"为善有方"陈家每每念及,都会感激皇上仁爱”。
祁道东听到这里忍下了脸上的不甘,陈家有皇帝御赐匾额,容不得被人冒犯,免得让人抓到把柄,说他不敬朝廷。
“陈公子所言极是,谁家还能没有一点生计倚仗,毕竟族人众多”。
两人看着笑得一团和气,哪还有刚开始的剑拔弩张。
柳蒙等人对祁道东的为人不耻,利用家人势力,断人前途的事都做的出来,可见其人品低劣。
祁道东走后,赵坚走过来,“这个人是不是又有什么坏心思”。
陈景铭轻笑道,“他想把我哥弄成商籍”。
赵坚听了气的咬牙切齿,“真是个天生坏种”。
陈景铭慢悠悠道,“幸好今年鼓动我哥考中了秀才,身份已不是他能随便更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