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道,“不行吗?”
陈景铭,“臣很难评价。”
魏启道,“哪些大臣起的年号朕都不喜欢,就想自己起一个。”
“那叫庆元,康乾如何?”
陈景铭汗流浃背,“皇上,您喜欢哪个可以自己定,自己喜欢的一定是好的。”
魏启今日宣布明年年号,“承庆。”
大殿下重臣互看一眼,他们起的年号,皇上还是没用。
群臣站起身,恭贺道,“恭喜皇上。”
魏启高兴不已,陈景铭说的对,自己喜欢才是好的。
一时大殿奏乐,编钟叮鸣,歌舞乐女走进大殿,翩翩起舞。
陈贵山第一次见到这种舞蹈,拉着媳妇看的目不转睛。
“月娘,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舞蹈,跳的真好看,就是没有咱们乡下舞狮子热闹。”
王氏看了一会儿道,“别光顾着看了,吃点菜,一会儿凉透了,不能吃了。”
陈贵山点头道,“还是月娘想的周到,我们一边吃一边看。”
陈继铭照顾着自己妻子,一边看着爹娘,见他们小声议论,还不忘吃东西,放心不少。
这种宴会,参加多了就不怕了,就是怕一些不长眼的人找麻烦。
魏启先是跟国公,侯爷唠叨几句家常,抬眼看到陈贵山一家。
说一家也不对,只有兴安伯和世子来了,次子两口子就没来。
兴安伯跟安名伯白炽挨着,隔着一桌,中间是诚意伯。
白炽心里有些忧伤,他儿子白飞羽,因为找陈景铭麻烦,被魏启把世子位子给撸了。
可是他没有第二个儿子,又没有孙子,妻子不能休,只能给儿子娶了媳妇。
希望他可以生出一个胖孙子出来。
要不然他死后,白家爵位就要断了继承人了。
看一眼陈贵山,再看一下他身后的世子陈继铭,芝兰玉树,人中龙凤。
哎,我怎么就生不出这么好的儿子呢?
白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愁绪难消。
陈继铭看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白炽为人没有大本事,生了一个儿子养得太天真。
以后要是孙子还是这么养,估计白家爵位就要作没了。
一曲舞毕,歌姬退下,酒宴上君臣开始敬酒。
公侯伯一起敬酒,陈继铭扶着父亲一起过去。
陈继铭坐着还好,没人注意,一站起来,就让人注意到了。
大家一看这不是陈状元吗?
仔细看,年纪不一样,这位比陈状元大几岁。
听说兴安伯请封了世子,这难道就是兴安伯大儿子?
一旁的官家夫人暗自吃惊,这人长得也太好了吧,芝兰玉树,面如冠玉。
不是说,兴安伯次子出息,是新科状元,长子在家经营家业,本事不显,长相平平。
流言误人,这样的人叫长相平平?
有这样气质的人你说他没本事?那怎样才叫有本事?
要是早知道………
又看了一眼兴安伯桌子那里,人家有媳妇了,可惜了。
陈继铭跟在父亲身后,一起给魏启敬酒。
魏启高兴不已,“众卿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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