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铭深吸一口气,“谢皇上关心,臣就是没休息好,回去睡一觉就好。”
魏启忍住笑,“陈爱卿,保重身体要紧。”
陈继铭不想跟皇帝在待在一起,他怕自己忍不住怼他。
陈继铭离开御书房,魏启哈哈大笑,“陈世子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
魏渊进来就听到他爹这句话,有些无语,“父皇,你就不担心景铭出事?”
魏启笑够了,才说道,“怕什么,陈景铭对于那些藩国来说就是个祸害,祸害遗千年,放心吧,他不会出事。”
魏渊不知道自己爹跟哪来的自信,他是真担心那个家伙。
魏启把奏折放到一旁,“担心什么,他虽然智计百出,却无野心,对民族大义极为看重,打半岛,说是为了大齐,不如说是为了汉人。”
魏渊……
魏启背着手走下玉阶,“宰父信说过,大齐将士死多了,他能难过的掉眼泪,可是对于那些异族,狠起来一点不留情。”
“朕不信,一个看中民族大义的人,会有异心。朕总觉得,陈景铭对于扶桑有一种发自内心敌意,恨不得把扶桑灭了,也不知道,扶桑人怎么惹到他了。”
说完魏启还摇了摇头,“他想去就去吧,也能让他解了心结。”
魏渊听到这里有些疑惑,“他恨扶桑人?”
陈景铭可以说是跟他一起长大的,他怎么没看错?
魏启得意道,“朕到底比你吃的盐多,你没注意到他一说起扶桑,嘴里不屑,眼里有恨意。”
魏渊,他真没注意到。
陈继铭出了皇宫,上了马车,叶枫跟了过来,“小古大夫说您无需要休息。”
陈继铭揉揉眉心,“知道了,回去让他开一副助眠药。”
“大公子,二公子不会有事的,您不要太担心了。”
陈继铭苦笑,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连皇上都看他笑话了,这个弟弟抓回来,必须跪祠堂。
陈继铭也松了一口气,皇上没有猜忌陈家就好。
陈家因为二弟立功,风头太盛,他自己这么一搞,恐怕只有将功补过了。
陈继铭伯府,古长卿在府里等着他。
古长卿给他看过身体,安慰他,“你肝火心火太旺,所以才会睡不着,吃一剂泄火药,就能睡着。”
陈继铭苦笑,“治标不治本。”
古长卿调笑他,“让你总是宠着他,这次好了,直接给你闯个大祸回来。”
“我娘身子没事吧?”
“叔和婶他们还好,昨天又去寺庙上香求平安,倒是你身,不要气出毛病来。”
陈继铭喝药后睡下,韩梦舟坐在院子里,古长卿走了过来。
“我就说你那个爱走南闯北的毛病,都是跟景铭学的,怎么样,你看,不回来了吧?”
韩梦舟白他一眼,没有说话。
古长卿接着说道,“继铭也真是气糊涂了,让小九去抓他回来,这个也是野的,恐怕也是一去不回。”
韩梦舟抬头看他,“晚了,现在想追也追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