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懵了。
陈继铭把碗筷带走,留下懵逼的陈景铭。
第二天,陈景铭被太叔琰跟孟远舟,从祠堂里搀扶出来,送到自己院子里,古长卿就过来了。
然后,陈景铭就成了重症伤病人员,昏迷不醒了。
朝堂上,文武百官已经知道了叶琪那自杀的事,然后索隆跟着咕拉图进宫。
“陛下,叶琪那仰慕陛下英姿,知道自己没有进宫可能,心灰意冷之下,寻了短见,陛下赎罪。”
魏启脸色难看,“叶琪那做法偏激,让朕很失望。”
咕拉图/索隆,“………”
魏启盯着索隆,“我大齐威震四海,疆域辽阔,心胸宽阔哪会容不下一个女子。”
等到靺鞨使臣退下,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那么漂亮的人死了,真是可惜了。”
“卢知府,出了人命鸿胪寺去报官没有?”
“是呀,真的死了?”
卢知府被问的直翻白眼,“死了,喝了毒药,七窍流血,一点都不好看。”
询问的官员……
双喜上前一步,“肃静。”
下方顿时安静如鸡。
一个御史站了出来,“皇上,昨日陈太傅说的也不知道真假,那个叶琪那就死了,难道陈太傅冤枉她了?”
陈继铭扭头看了过去,一个七品御史,陈继铭还没开口,柳蒙就出来了。
“聂大人,陈太傅只是说了叶赫那拉.叶琪那,她既然不是,又何必在意,皇上不要靺鞨女人,她就自杀,这是对皇上不满。”
呃……
柳蒙的嘴也真是刀子一样,聂御史辩驳,“那也是太傅说的情况太过严重,不管咋说,人家是为和亲来的。”
九卿和鸿胪寺官员,还有礼部有些官员对此表示头疼。
“要不然让陈太傅来朝堂自述?”
陈继铭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开口。
魏启,“陈太傅休假呢,总不能为了一个自杀的夷族女子,把人叫过来。”
陈继铭出列,“皇上,臣弟来不了,前些日子臣弟坐船失踪一事,让臣恼火,所以,臣一时没有收住脾气,把他揍了一顿,哪知道打的有些重,卧床了。”
魏启吃惊了,“你真把他打了?”
陈继铭点头道,“小孩子嘛,不听话打一顿,好长长记性。”
陈太傅是小孩子?
谁家小孩子二十岁?
谁家小孩子年纪轻轻就官居一品?
大家又好奇起来,“陈太傅没跟你闹翻?”
陈继铭扭头发现是刘尚书,“刘尚书,你觉得他应该跟我闹翻?”
刘尚书尴尬一笑,“陈太傅脾气真好。”
还以为把侯位给了陈贵山,能让陈家兄弟反目呢!
结果,陈世子把陈太傅给揍了。
陈太傅也太没用了!
一时间,陈太傅挨揍话题,盖过了叶琪那自杀,都想去看看陈太傅伤的重不重。
云修之翁婿有些意外,两人对视一眼,决定下值后去兴安侯府看看。
而陈景铭还不知道,自家大哥把他挨揍的事说了,现在在床上趴着养伤呢!
而探伤病,除了亲近的人一般人都不会见。
亲近的人,清月郡主的夫婿顾凛,吏部的赵坚,御史柳蒙,都去看望了太傅大人。
还有跟陈景铭同科的,林英,张宁远,宴书等人也去了。
据说陈景铭是被他哥打了家法,躺在床上不能动,还发了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