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长直指凤轻瑶的鼻子,手指颤抖个不停。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位处长大人有病,实际上他是气的,气凤轻瑶太过无耻,做了坏事不认,还把脏水泼到血衣卫的身上。
要知道,血衣卫自从建立以来,从来都是欺负人,给人泼脏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被人欺负,被人泼脏水,血衣卫上下都不能接受。血衣卫是颠倒黑白、混淆事非的个中高手,这些年来,不知制造了多少假案和冤案,他们理直气壮地捏造罪名,陷害他们想要陷害的人,以无耻的态度说着假证据,横行皇城,却不想……
凤轻瑶比他们更无耻,明明干了闯大牢劫囚犯的勾当,还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没做,不仅如此,还告他们看丢了犯人。
凤轻瑶说这些话,就不脸红吗?凤轻瑶此人实在无耻,实在可恨。
刑司处的处长那叫一个气呀,那叫一个恨呀,血衣卫的案子从来不上大堂,这是第一次。
要是输了,他血衣卫颜面何存?陆大人说过,无论如何,血衣卫绝不能输,哪怕用再无耻的手段都没关系,总之血衣卫不能输,输了谁还怕他们血衣卫,谁还信他们血衣卫办得都是铁案?
血衣卫不能输,凤轻瑶也不能输,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血衣卫的指控。刑司处处长与凤轻瑶就此对上,指着凤轻瑶的手指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就要指到凤轻瑶的鼻子上了。
凤轻一脸厌恶,“啪”的一声,凤轻瑶毫不客气地拍开自己眼前的手指:“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我,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剁了你的手。”
这并不是凤轻瑶故意吓人,而是事实,她最讨厌被人拿手指着鼻子,她小时候没少被人指着鼻子骂,说她是野种、说她是杂种,说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长大了虽然不在意,可同样讨厌被人拿手指着。
这位处长犯了她的忌讳,别怪她不懂礼貌。
“你打我?”刑司处处长看着手背上的红痕,不敢相信凤轻瑶居然能伤到他,他这些年岂不是白混了?
“我就打了又如何,处长大人,你以为这里是血衣卫吗?可以任由你作威作福,欺压良民百姓?处大大人你最好收起你那套,这里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血衣卫,这里是大理寺公堂,请你尊重三位审案的大人。
处长大人,这里不是那个只要你们说一个罪名出来,即使没做我也要乖乖认罪的血衣卫,这里是大理寺,东陵最公证的司法部门,大理寺卿与少卿大人,就在公堂之上,你未审就给我定罪,你这是藐视三位大人。
处长大人,在大理寺公堂,我有没有罪,不是你一句话说了就算的,犯了法就是犯了法,没有犯法就是没有犯法。大理寺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样也不会和血衣卫一样,诬赖好人。”凤轻瑶左一句处长大人,又一句处长大人,把刑司处的处长给叫晕了,他完全不明白凤轻瑶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什么也有没做好不好。
某处长做了什么凤轻瑶不在意,她只知道,她这一番话不仅不着痕迹地踩了血衣卫,还捧了大理寺。
不管大理寺卿认不认她的话,至少大理寺卿在这番话下,必须拿出公正的态度,不能任人攀咬她,也不能把她交给血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