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太上皇帝朱祁钰一拍桌子站起来,很是义愤填膺的骂道:“那个畜生怎么敢?那是朕儿子的钱,他怎么就敢这么贪墨?”
“一百万两啊,他怎么就敢狮子大张口?”
“闭嘴!”
孙太后的脸色虽然难看,但好歹还保留着一丝理智,虽然她也是有些眼羡一百万两白银,甚至她心中都在想如果有这个钱,自己儿子复辟应该更容易成功一些,但终究她知道,拿不到手的钱财只是个空。
“深哥儿不必介怀,你叔叔毕竟是皇帝,国家很多事都需要他劳心劳力,就算是他要了你的这个钱,也是要输入国库的!”
孙太后这话一出,朱见深就知道,景泰帝朱祁钰的那钱算是白坑自己了。
孙太后再说没啥干涉朝政的权力,可是通过下人们传个话,找几个朝廷重臣说两句话,把这个钱冲入国库的能力还是有的。
毕竟,削弱敌人就是壮大自己。
政敌恰恰是最大的敌人。
“深哥儿,你看你最近也挺忙的,小小年纪,就要为了这个家张罗,哀家也是于心不忍,这样吧,那钱呢哀家不能同意你说的那样……”
“母后……”太上皇帝朱祁镇有点震惊了,急忙转头看向孙太后,很是不解。
四十万两呢,能干多少事了啊!
不说别的,就说这皇宫里的太监,自己能买通多少人?
母后难道老糊涂了?
孙太后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然后继续笑着说道:“不如这样吧,深哥儿,事也是你办的,哀家也就是擎等着,这要是真全拿走,于心不忍,这样你看如何,这钱呢,你给哀家三十六万两,六六大顺嘛,剩下的都给你,如何……”
朱见深一副乖巧的样子,连连点头,“奶奶说什么都行,孙儿无不尊从……”
“那就好,深哥儿,这天也不早了,你先陪你父皇说说话,让贞儿留下跟哀家去后面拿两件你母后还有周妃做的衣服,这只有自己家人做的衣服,穿起来才舒服,你说是不是?”孙太后似乎是很平常的说道。
朱见深和朱祁镇能说什么?
两人三观都不对付。
朱祁镇一个劲的问这个玻璃真的这么赚钱?
朱见深也就是回答也是个心想劲儿,剩下的都是辛苦钱,不过,保证咱们一家老小温饱还是可以的。
朱祁镇很是可惜,这玩意儿要是每年都能收割一波多好啊,便提议为什么这个经销商的资格不能每年拍卖一回?
朱见深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自己茶杯里的茶,似乎有点凉了,喝了会不会拉肚子啊?
至于孙太后叫走万贞儿是为了给自己送衣服?
笑话,东宫皇太子殿下还缺衣服?
你还真以为东宫是原来的南宫啊!
不久之后,万贞儿提着一些衣服走了回来,然后跟着朱见深乖巧的走出了慈宁宫。
“小郎,太后果然问我这个钱的事了……”
“哦,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