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未云对於能不能找到鬼舞辻无惨是持悲观态度的。
毕竟虽然知道了这个家伙在这座城市里,但是如果知道就能找到的话,那鬼杀队和这个家伙对抗的几百年历史里,竟然连一次得知他的消息的时候都没有的话,那以前的那些前辈们是得有多废物啊。
所以未云觉得以前的前辈们,肯定也有得知鬼舞辻无惨的消息的时候,但是那个鬼王肯定有自己的特殊方法隐藏自己,能够让他在那么长久的一段历史中,都没有被大家找到。
迄今为止唯一一次在书面上记载的,就是日之呼吸的剑士与无惨的战斗,虽然不知道具体写了些什么,因为那些典籍都被炼狱杏寿郎的父亲给毁掉了。
那一场战斗的前因后果还有结局究竟是怎样的,所有人都不得而知,而炼狱杏寿郎的父亲,在妻子死去之后脾气也变得古怪消沉了起来,根本没办法沟通。
所以暂时除了那个男人之外,还没有人知道那天的那个夜晚,发生在日之呼吸的剑士和鬼王鬼舞辻无惨之间的故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展开,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收尾。
“所以这一次,会是我去面对这个鬼舞辻无惨吗?”
虽然不知道那个日之呼吸的剑士为什么自己活了下来,但却没有杀死鬼舞辻无惨,明明应该是一场必须分出生死的战斗,结果却一人一鬼都活了下来。
但是未云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如果真的被他找到了鬼舞辻无惨,那么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由他来亲手把那个家伙杀掉,为自己血亲父母报仇,也履行身为一个鬼杀队队员的最终责任。
未云在一个很不起眼的院子前停下了脚步,这里就是鬼杀队设立在东京府的隐的根据地,因为是不被承认的非官方组织,或者直接说是非法的地下组织,所以鬼杀队自然不能大张旗鼓的把牌子挂上去。
更别说他们还是要面对着鬼这种生物,要时刻的提防着鬼会杀上门来搞一个灭门惨案,所以不论是鬼杀队的总部,还是各种各样的根据地,甚至是产屋敷家的产业,其实都没有放到明面上来,有的甚至都是直接化名改姓、改头换面的生存着。
总的来说,鬼杀队的生存环境是极其恶劣的,所有的鬼杀队队员,其实都不知道隐的所在地,就像之前,他也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得到认可,才会被赋予和隐们联系的权力。
一直到他开始履行柱的职责,虽然不是柱但却开始分担的柱的职责的时候,他才获得了知悉所有的隐的根据地的权力,否则他根本就找不到这个地方来。
更神秘的地方还有比如锻刀人之村什么的,那个地方的防护和保密程度还要更加的高,据说是每一段路都是由一个专门负责的隐负责背着人走,而被背着的那个人会被蒙上眼睛,每一段路的隐都只知道自己的那一段路,有无数的人配合,最后才能找到那个地方。
之所以会有这种程度的保护,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刀就是鬼杀队队员的一切,失去了刀那也就失去了杀死鬼的方法,毕竟不是谁都会山吹色波纹疾走的。
对於鬼杀队来说,如果锻刀人之村被发现,居住在其中的世代负责锻刀的锻刀人如果断了传承,那对鬼杀队来说,基本上就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了。
“当当当。”
未云敲响了这个院子的大门,很快就有一个隐跑了出来开门。
“您好,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