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梦中,春日凌梦见自己面前窜出了个巧克力棒棒糖,她立即伸出小粉舌斯哈斯哈舔着。
“好甜……唔咩咩咩……”
“……”
她就这样吃着棒棒糖,直到被琴酒喊醒。
春日凌缓缓睁开眼,嘴里的香甜味十分醇厚,迷迷湖湖的挺直腰板,伸着懒腰,“嗯~唔,到哪儿啦?”
“研究所门口。”琴酒澹澹道,“这个送你了,带出去,别扔我车里。”
春日凌歪歪头。
很快她就看着琴酒将一团小垃圾塞进自己手里。
“这个是……棒棒糖包装?”
终於,春日凌注意到了自己居然含着一根巧克力棒棒糖。
而且刚才说话的时候,嘴里含着一直没咽下去,糖与口水充分混合在一起的哈喇子从嘴角边流了下来。
她俏脸一红,连忙伸手抹了一把嘴角。
琴酒嘴角勾起,“从你身上找的,说你贪吃蠢猪也没说错,睡着了都可以吃东西。”
他墨绿色的寒眸闪过一丝玩味笑意。
此刻,伏特加敢笑吗,啊不敢。
“老琴你讲我,你完了。我走了,我要回家。”春日凌努了努嘴幽幽道,然后从琴酒腿上撑起身体。
接着她从保时捷车上走下来,一边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
见状,琴酒轻呵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在春日凌刚下车不久,黑色的保时捷便顺着马路直直离去。
留下一地沙土尘埃。
“呸呸呸,用完我就一脚踢开,臭不要大脸饼的!”春日凌一脸黑线,啐了几口无奈抓狂道。
此刻街边的路人:“……”
这么可爱漂亮,但是她是从保时捷下来的。
“害,又是一位被金钱蒙昧,已经堕落了的天使啊!”
春日凌耳尖微微抖动。
下一秒。
她东张西望,湛蓝色美眸扑闪扑闪,“萌妹?哪儿?!哪有萌妹?!”
寻找一番无果,春日凌嘴角扯了扯,“王八蛋,刚才哪个讲话你站出来?
还萌妹?光天化日居然欺骗……咳……居然敢当众伤风败俗?!”
路人:“……”
谁伤风败俗啊?
春日凌突然察觉到了那些异样的眼光,自己好像成了周围群众的焦点?
她俏脸一顿,脸不红心不跳,干咳一声正经囔囔道。
“你们看我做什么?黄天在上,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说完,她两腿生风,走的贼快。
……
等她换秋原铃屋马甲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整整两个星期,自己终於回来啦!
春日凌一脚踢开大门,她窍窍藕臂张开,脸上洋溢出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
“锵锵!柴柴,他大姨妈!”
“u汪!(你崽来咯!)”
很快啊,一条柴黄色的修勾飞快朝着春日凌飞奔而来。
四只在转弯的时候疯狂原地摩抆,接着成功完成漂移,最后一脑袋撞上沙发发出低声哀嚎。
春日凌:“……”
傻狗。
柴犬他喵有这么二的吗?
自己家的柴柴不会有什么智商上的遗传问题吧?
这时,柴柴缓过神来,屁颠屁颠跑到春日凌脚边,又是那个熟悉的举动。
“哧溜哧溜。”
它刚刚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自家便宜主人有些不一样,但是气味方面又没有变化。
“哧溜”,啊~味道也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