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失窃牵连了央青山,如今有牵扯出个松子律,事情越闹越大,渊理沙的压力也变大了。
“怎么,你不敢查了?”
迟疑间,叶天的话立刻几乎了渊理沙。
“本官乃是奉旨查案,别说一个松子律,就算皇亲国戚,都休想逃脱!来人,给本官搜!”
意识到事态不妙,松子律亲兵立刻高声喊道:“你们要做什么!这里可有女眷,被你们惊扰了,我没办法和将军交待!”
“今日渊理沙老大人在此……”
“我不管今天谁在这,谁敢乱来,爷爷就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亲兵身后的二十多个士兵纷纷举起火铳。
边绘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立刻开口道:“别乱来,本将乃是边绘,就算松子律在此,也要听本将的命令!本将命令你们,放下武器,接受检查!”
“你算老几!想搜查,除非从我们尸体上踩过去!”
“岂有此理,你敢违抗军令?”
“我只听我家将军的话,谁的命令都没用!”
身为将军,边绘自然知道军中派系林立,眉头不由一皱。
如今松子律立场摇摆不定,若是强行搜查,无异于将他推向相党一方。
将资本留在北安还是拉拢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到底如何取舍,让渊理沙变得迟疑不定。
“还查不查?不查就立刻放行,时辰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叶天的话,成功激怒了渊理沙。
此时他已经彻底确定,这起案子,就是叶天的阴谋,他先是勾结央青山,弄出了军饷失窃案。
又勾结了松子律,让他负责运送,丢失的军饷,肯定就在前面的队伍里。
“叶天!你休得猖狂!以为用银子收买了松子律,北安就能让你横行无忌了?”
“渊理沙,你是刑狱官,还准备查案需要证据么?靠自己脑补断案,太武断了吧?”
“本官为官数十载,什么魑魅魍魉没见过?不用证据,本官就能推测出案情!
你这点伎俩,在本官看来,无非是小孩子过家家,事情已经彻底暴露,你还不认罪?”“若是错了呢?”
这个问题,真木泉曾问过,在皇帝面前,渊理沙不得不有所收敛。
可在叶天面前,他根本不会有丝毫忌惮。
“错?本官从不会出错!若是错了,本官便辞官归乡!”
“好,记住你的话。”
“本官一诺千金,说出去的话,自然不会忘记,反倒是你,人赃俱获,你还是想想,如何给我北安朝廷一个交待吧。”
冷哼一声,叶天不再言语,在渊理沙看来,这就是皮屈词穷。
自认为掌控了主动权的渊理沙不再废话,大手一挥,“给我搜!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思索了一下,边绘还是点了点头,下达了命令。自家将军已经下令,麾下士卒自然不再客气,纷纷举起火铳。
松子律的亲兵没想到他们敢这么蛮横,吞咽了一口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大家都是军中兄弟,真要闹的这么难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