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姜慕晚的面拨电话,收电话。
好似跟为了完成作业一样。
临挂电话前还拿着手机望着姜慕晚,认认真真及其严肃开口:「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姜慕晚被他此举逗笑了,又好气又好笑,侧眸望着身旁人,气不打一处来:「顾先生求生欲还挺强。」
顾江年伸手将手机揣进口袋,颇有一种危机解除了的强快感,慢悠悠开口:「家有悍妇,不得不强。」
「骂谁呢?」姜慕晚炸毛,连带着嗓音都往上拔了拔。
当事人没什么感觉,可开车的半夏就稍有些凌乱了,似是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开车的人手有些抖。
「骂我自己,贱不过,花那么多钱娶了个活祖宗回来,骂骂不过,打打不赢,还得被人端了老窝睡客房。」
顾江年坐在身旁,一身西装革履且一本正经的控诉姜慕晚的种种恶行,给人一种无限委屈的感觉,活像个受了气又不敢吱声的小媳妇儿。
好像姜慕晚是万恶且剥削人的资本家,而他自己吃个吃了苦头无处伸冤的农名。
骂骂不过?
打打不赢?
姜慕晚笑了。
「你让老娘去吃食换胃口的时候是不是忘了?」
「你还让我去打狂犬疫苗呢!」
「要不是你发狗疯我能让你去打疫苗?」
「要不是你气我我能让你去吃屎?」顾江年反问。
半夏:............她有点凌乱。
顾江年跟姜慕晚二人推翻了她对豪门夫妻的认知,恩爱、和谐这二字只是偶尔出现,争吵、互殴、气死对方倒是屡见不鲜。
二人一个比一个嘴贱。
一个比一个心思狠毒。
「你个狗东西,」慕晚咬牙切齿道。
「你个小泼妇,」顾江年悠悠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