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林箐这个年纪,能当她师傅,肯定年岁大了,却是不悔侄儿,那不悔定是在陆家年幼却辈分高的主。
不悔从脖子取下一条红绳,上面挂着一只古朴的佛鱼玉坠,亲自挂在了旦哥儿的脖子上,又捏了一下他的脸,眼神带着炙热:“护你平安来寻。”
那是一副你终究是我徒儿的眼神。
宋慈:“……”
还有几年时间呢,再看不冲。
寒暄片刻,不悔和林箐走出了春晖堂。
“你是不是觉得我要带上你一道外出会诊挺奇怪的?”不悔问她。
林箐道:“师祖抬举,是箐之幸。”
不悔扯了一下唇角,道:“你医术是可以的,可坐井观天钻研,再有理论而没有实践,终究是虚的。唯有实践多看诊,才会有所进益,所幸你来了相府仍有去义诊,不然也只会养頽自己。这是其一。”
他看向园子的一颗腊梅,道:“这其二么,有名的医者,才能被人捧着,不敢轻易得罪。而同样,想要安然,总要落俗套,这世间,终究是强权至上,尤其女子行医更为不便,你多结交几个有力的后台,将来在外行医,也才不至於落个从前的窘迫,别人想动你,也得想想能否得罪得起。”
林箐怔住,鼻子一酸,眼眶渐渐的发红,声音哽咽:“师祖……”
“师祖一个出家人,所帮有限,能学到多少,结出几个人脉,全看你自己的灵性。”不悔看着她,浅笑道:“既入凡尘,就得适应这尘世间的规则,否则是走不远的,这就是人间世,贼现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