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自己要是想不透,那谁劝都没用。
……
宫嬷嬷服侍着宋慈喝下汤药,嗔道:“您刚才当着大夫人二夫人去下三夫人的脸面,只怕她心里又会有微词,认为您偏心眼了。”
宋慈含了一颗蜜饯,闻言瞪眼道:“不是,我哪有下她脸?”
“您提七少爷的起居,就多少有那敲打的成分,这不是明里暗里让她莫要苛待了庶子么。”
“我冤呐!”宋慈吞下蜜饯,道:“我就是关心一下孩子们,你没看洲儿这郁郁不欢的,我都怕她整得孩子得心病。”
不等宫嬷嬷说话,她又哼了一声:“不是,就是我敲打她又怎的,我是她婆婆我还怕她有微词,怕她委屈了?”
“是是,您是婆婆您最霸气。”
“那是自然。我敢说,这满京里,可没几个像我这样开明通透的婆母了。”宋慈哼了一声,道:“我真有心要让她难看,光是让她立规矩她就得跪着哭。你看我往日私下给她讲了多少做人道理,她这还怪我,那就是没救,随她去,爱怎怎的。”
宫嬷嬷嗔道:“您嘴这么说,还不是看在四少爷他们姐弟的份上一如既往。”
那小孙辈,就是宋慈的软肋。
宋慈叹气:“我愿意让他们成为软肋,也是我还活着,待我走了,哪个会惯着?唉,这人呐,不懂知足就自找不痛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