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杰捂了一下胸口,挠了挠头道:“成亲一定要彼此两情相悦吗?侄儿觉得合适最重要。我看她会是个贤内助,不会给侄儿拖后腿的,这就够了。至於恋慕,相处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吧,就是没有,彼此也分割不开了。侄儿会给她所有能给的,责任担当,尊重荣耀。”
成个亲这么麻烦的吗?好像盲婚哑嫁更省事,早知道就让爹娘做主好了。
宋致远憋了许久,呐呐地道:“你也才十五六岁,这想法是不是过於冲暮了?”
跟个看透红尘的老人似的。
宋令杰咧了咧嘴,道:“对了大伯,今日在万宝楼和傅三小姐说话时,我好像看到三叔了。不过有意思的是,三叔入的那个包厢,那春秋画舫的什么怜月夫人也在,两人似是旧识呢。”
宋致远眸子一眯,看向他。
宋令杰讪讪地道:“侄儿以为看错,就跟掌柜的打听了一番。”
“你三叔始终是你的长辈,他的私事,你这做侄儿的莫要插手太多,以免将来被人攻讦你不孝。”
“侄儿就是那么随意一说,没有别的意思。”
“这事我知道了,你权当不知就好。”宋致远淡淡地笑,仿佛半点不在意。
宋令杰吁出一口气,识趣地转了话题,顺道把带来的功课也递过去让他指教。
在小书房逗留小半天,他才告辞离开,却是不知自家大伯的脸色阴晴不定。
“无可救药。”宋致远冷冷地说了一句,重新拿起了狼毫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