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氏悠然自在的品着茶,眼角余光看周妈妈进来了,她头也没抬,只用指尖抚摸着茶杯的花纹,声音平平地开口。
“人到了?”
“回夫人的话,已是照您的吩咐把人领过去了。”
鲁氏挑眉:“她怎么样?”
周妈妈冲疑片刻,如实说了。
不是她不想说好话哄着鲁氏,可那白氏这段数就不是那普通简单的角儿,她隐瞒了,反倒让自家夫人轻敌从而处於下风或中了对方算计。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说那是什么人,又有什么样的手段。
鲁氏听着周妈妈的述说,呼吸便是一窒,捏着茶杯的手也紧了紧。
“夫人,那女人不是个简单的主儿,老奴领着她走的边角门,一路到客院,她脸上神色愣是不改半分。”周妈妈微微躬着身说:“这女人很能隐忍。”
鲁氏冷笑:“能把老爷笼络住,又是什么简单的?”
周妈妈担忧地说:“夫人可要心里有数才是。”
鲁氏声音有些虚:“妈妈,我忽然有些累了。”
周妈妈叹了一口气。
……
春晖堂。
宋慈托着腮看了一场孝子表演,心想这古人演起戏来,丝毫不输科班出身,这演技简直绝了。
她打量着宋致庆,想要从中找出宋白面包子的影子,可瞧来瞧去,真不觉得哪里像宋白面包子?
难道这就是瘦子和胖子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