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守卫瞥她一眼,道:“在这里,就别装什么无辜和纯良了,白水莲,一个大山出来的姑娘,撞到你主子面前,便被他带走。随后,你以十六岁的年纪,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名婉,甘愿为细作,潜伏在宋家三爷身边,伺机而动,可是这样?”
白水莲脸色几变。
刀疤从布包里掏出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在指腹上刮着,道:“知道这刀片作何用么?剥皮最是好使,从头皮扒开,一路划下,我能把你整张皮给扒下来,制成漂亮的人皮灯笼,你放心,我手工极好,不会委屈了你……”
“别说了,别说了。”白水莲听得头皮发麻,仿佛看到自己的皮被刀挑起来做成灯笼挂在风口处。
她偏头干呕几声,差点把黄胆水都给吐出来了。
“说吧,你那个主子在哪?长什么样。”
话到如今,白水莲是不说也得说了。
她摇着头,虚弱地道:“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都是泉妈妈在联系的,她会易容,还会缩骨功,要出府比我容易得多。”
“你连孩子都和对方生了,说不知道,是瞧不起我吗?还是想当人皮灯笼?”刀疤走到她面前,直接把刀片抵在她的脖子边上。
白水莲尖叫出声,身子软了下去,哆哆嗦嗦地说:“求求你,别杀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服侍过他一回,便有了那孩子,那回,他还是戴着面具的,我哪里见过他的样子?”
刀疤呵的一声:“这么说来,你是连对方什么样都不知道,就把自己送出去,然后心甘情愿的做细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