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太子不同了,小太子年岁不大,最需要做的,就是学习,而非弄权。
立了太子,国家既有储君能堵住百官之嘴,安万民之心,皇帝自己依旧大权在握,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祖父让你今年参与秋闱,也是时机到了,一来太子已立,傅家再入京圈权利中心,若需要站队,也有了名正言顺的主子。二来太子尚且年幼,你若考中,初入官场,也需要扎打根基,待得太子成年,你也有了足够的为官经验,且也年轻,到其时,更能得心应手。”
傅修元摩挲了一下指尖,试探地道:“祖父的信来得急,让孙儿立即报名参与今年秋闱,莫非是宋相?”
傅太傅眸光一闪,阖上眼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考上了,明年也得要考中。因为,傅家已然入局。”
傅修元心中一荡,拱手道:“祖父放心,孙儿必不负您所望。”
傅太傅勾了一下唇。
傅修元掀起车帘,看向后头母亲和妹妹的马车,又放下,轻声道:“祖父,三娘的亲事您可是心中有数?”
“嗯?”傅太傅睁开眼。
傅修元笑道:“孙儿看怀瑜一表人才,颇有其伯父宋相之风,宋家门风清正,倒不失为一门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