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直到孤儿院搬家且安置妥当,已经两个月过去了。

初樊跟向冬念在一起也超过三个月了,季节也从炎夏转秋风起。

三个月对一般的情侣来说还是属於热恋期,但对情慾比爱情跟婚姻重要的熟女来说,超过三个月就是所谓的危险时期了。

三个月刚好是一个临界点,超过之后就表示有放下真感情的危险度。

褚月蓝说过:三个月过后就要开始淡化彼此的关系,试着拉开距离并找寻下一个目标。要不然感情会越放越深,久了就融入彼此的生活无法分开,最后就得走入婚姻的坟墓当中。

而向冬念以往都非常遵守这条戒律,但这一次却为初樊打破了这条戒律。

「你完蛋了!」褚月蓝用很笃定的口吻直接给向冬念这么一句。

向冬念蹙起眉。「没那么严重吧?」

「哪会不严重,你这张脸、这表情,完完全全就是陷入爱河中的女人,没救了!」

褚月蓝转头询问另外两位。

莫沁摇了摇头。「你放了我们几次鸽子,都是跟那个初樊在一起吧?」

向冬念有些心虚。

其实她早就有被炮轰的心理准备了。

「也不完全是啦,最近工作忙了些,都在家加班。」

「你在家加班时,猛男应该随侍在侧吧?」

「呃……」向冬念不敢承认,但也没否认。

「我觉得你们太大惊小怪了。」舒天宓却采不一样的看法。

「既然觉得初樊不错,跟他相处也很自在,就交往吧,只要别结婚不就好了。」

向冬念猛点头。「你们放心好了,我对婚姻一向敬而远之。」

「是是是,当初不知道是谁说猛男是用来上床做爱用的,不想跟对方恋爱之类的话。」褚月蓝相信人是非常喜欢推翻自己的承诺的。

况且有一就会有二,既然已经推翻一次了,第二次就无所谓了。

「我们不会突然收到你的红色炸弹吧?」莫沁猜道。

向冬念猛摇头。「不可能的,谈恋爱我还可以,但我是绝对不可能结婚的。」

褚月蓝猛翻白眼。「大话不要说太快,免得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也对,当初她一心只想把初樊当成是性伴侣,现在好像不只那么一回事了。

「所谓当局者迷,你人在里头是会搞不清楚方向的。」莫沁在思索,人的脑袋到底是要非常清晰分明比较好呢?还是傻傻什么都不清楚的好?

「不如我们可以假设一个状况。」舒天宓建议道。

「什么状况?」

「假设有一天,初樊对你说了『我爱你』,你会有何反应?这必须是第一时间闪入脑海的反应,很直接干脆的,不是经过仔细思考才有的反应喔。」舒天宓特别强调。「若你当下是感动且充满惊喜,那么恭喜你,你肯定是爱上他没错;若你是觉得感觉还不错,但不至於到激动的状态,就表示还有救;最后一种状况就是,你没多大的反应,甚至觉得有点惊恐,那就应该没问题。」

「冬念,你的反应会是哪一种?」大家都很好奇。

「又不是『料理东西军』,还要我当场选择。」其实向冬念自己根本不敢假设。

「现在说的反应都是经过思索的,不准,要真正在当下才是最真的反应。」褚月蓝弹了弹她精致的法式指甲。「也罢,败在猛男身下也没什么不好。」

褚月蓝这句话让其余三人狂笑,原本有些僵住的氛围瞬间消敖。

是啊,能够败在猛男的身下真的还挺不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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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在床上的服务是尽责且尽力的。

「别这样。」

「不喜欢吗?」初樊匍匐在向冬念修长的双腿问,双手箝着她的脚踝敞开她的腿。

他的舌唇正在她的幽谷间肆虐。

「喜欢。」

「喜欢还说不要?嗯?」他惩罚似的将舌更加探入,惹来她破碎的呻吟。「故意的吗?」

「不是,因为很可怕。」那种销魂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给吞食了。

他轻咬着她亢奋的花蕾,惹得她不断的深呼吸。

「可怕?」他笑着,舌采入她敏感的内处。

「这样呢?」

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不停无助的呻吟。

他还不止舌头坏,还有他的手。

「初樊,我想要了。」

这样的逗弄谁受得了。

初樊离开她的双腿间,站了起来。

他拉起已经瘫软的她,要她双手环住自己的颈项。

「来,跳起来,双腿环住我。」

向冬念惊呼,他要——

「快呀!」他轻拍她的盈臀,鼓励着。

她跃上他的身,他的大手将她捧起,得以进入。

他们同时呻吟出声,结合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尤其是这姿势。

她就在他的身上,被他架起,完全离开地面,没有安全感的腾空姿势加强了她的快感。

她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任他在自己的深处肆虐。

他捧着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

螓首微微往后仰着,她感觉自己那儿正紧紧的收缩着。

她将他深切的包裹吸入,任他在自己里头狂野释放而出。

欢爱过后,卧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慵懒的气息。

向冬念枕在初樊的臂弯上,背靠着他,他从后头将她轻拥住。

她一边说话一边把玩着他厚实的大手掌。

「有些话我必须先跟你说清楚。」丑话先撂前头。

「嗯?」

「我一开始是希望,你当我的性伴侣。」向冬念小心翼翼的说着,因为背对着他,所以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

果然,身后的人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而且声音有些闷沉。

「你不是说喜欢我?」

向冬念忍住笑的冲动,总觉得他现在生闷气的样子跟小朋友没两样。

「我是喜欢你啊,喜欢你的肌肉居多。」向冬念干脆豁出去讲了。

初樊又闷了。

「喂,怎么不说话了?」她催促着。

「你说你喜欢我的肌肉,我是该哭还是该笑?」

「该笑,我不仅是喜欢,还很迷恋喔!」向冬念索性旋过身直接面对他,她的窍窍柔荑直贴着他结实宽阔的胸膛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