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这一句。”
司徒刑不想出尽风头,有些藏拙的说道。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黄子澄眼睛陡然一亮,砸吧砸吧嘴,有些兴奋的连着痛饮三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全身上下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通透。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旁边的侍女听闻,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司徒刑。直到不小心将美酒溢出酒樽,这才陡然惊醒,看着司徒刑似笑非笑的表情,脸瞬间如同蒙上红布一般。
“小姐芳名?”
司徒刑心中玩性高涨,神色有些轻佻的问道。
那侍女没想到司徒刑如此大胆,脸色红霞更重,低着头用苍蝇蚊之音小声说道。
“夭夭。”
“夭夭。。。”
司徒刑用手指沾着酒水,在条案上写完后,小声问道,可是这两个字。
侍女也识字,见司徒刑的字横平竖直,别有一番风骨,不由害羞点头。眼睛中欣喜之色更重。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真是好名,真是好名。”
司徒刑端起前方酒樽,一口饮干,有些赞叹的说道。
侍女脸颊赤红,双手托腮,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滚烫。看的黄子澄暗暗发笑。
“真是好诗,好诗。”
叫做夭夭的侍女有些害羞的低垂着头,小心的给司徒刑填满酒樽,最后更是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立在司徒刑身侧。
“知北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黄兄浪迹花丛,才是真正赢得青楼薄幸名。”
司徒刑有些调笑的说道。
胖乎乎的黄子澄也不在意司徒刑的调笑,放下酒盏,用肉呼呼的手掌随意的摸了一把嘴上的酒水。脸上露出享受的神色,又有些神秘的凑到司徒刑近前小声说道:
“知我者,司徒兄也,孔圣人曾曰,食色性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一边去。”
司徒刑有些好笑的推了黄子澄一把。
“不过这里的酒水真是不错!”
司徒刑端起酒盏,品了一口,眼睛陡然一亮,对黄子澄小声说道。
“那是自然,这些酒可是十年陈酿,一般场合根本喝不到。”
黄子澄暗暗的给司徒刑树了一个大拇指,两人看着四周高谈阔论,吟诗作赋的众人,非常默契的拿起桌前的酒盏,又痛饮一杯。
司徒刑盘坐在末席,偏远的角落向来不引人注意,耳根难得的清净。
黄子澄名声更差,也不想被人发现,自然求之不得。
拒绝了侍女的服侍,司徒刑和黄子澄两人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等其他人注意到他们,流水上的酒水已经少了多半。
司徒刑一杯接着一杯的畅饮,诗会刚进行一半,就有些微酣。索性敞开自己的衣衫,让清凉的风吹拂。
黄子澄头上冒出微汗,也有样学样,不停的扇动衣衫,试图让自己变得凉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