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奔的汽车,驶入一条僻静的小巷。
恐惧的男人,直接推开车门,他慌慌张张的敲着一个房门。
笃笃笃……笃笃笃……
“谁啊?!”房中有声音传来。
“我!”男人低沉的回答着。
便有脚步声传来,似乎有人通过猫眼看了一下,就将门打开。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那人问着。
但戴着罩袍的男人,却忽地抬起头。
他的脸上没有五官。
就好似被什么东西,将鼻子眼睛嘴巴这些器官抹去了。
无比诡异,无比古怪。
“找到你们了!”
“叛徒们!”有声音从那没有嘴巴的地方传出来。
那人尖叫一声,就要逃跑。
但已经晚了。
罩袍男人的双手中伸出数不清的细细的类似藤条一样的东西,将这人直接吊起来。
然后,吊在了天花板上。
罩袍男走进去。
他的影子倒映在地上。
他的额头裂开,没有一点血流出,只有白花花的脑浆在其中翻滚,脑浆里,有着一只鸽子大小的昆虫状生物牢牢的吸附在上面。
那东西的复眼一只只睁开。
“这里居然有着这么多有丘丘人血统的后裔!”趴在脑浆上的昆虫叫着:“真是有意思……你们居然能瞒过伟大的银之钥,悄悄在这个世界留下血脉!”
祂说话的时候,数不清的藤条状发光藤蔓,已经爬满了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一个个人影,都被这些藤条拖了出来。
数十人,都被同时吊起来。
所有人都充满了恐惧的看着那忽然变异的人。
和他脑子里的东西。
而这些人在被吊起来后,慢慢的褪去了人类的外表。
变成了一个个长着小小的眼窝,秃顶、额骨前凸的类人生物。
这些,都是昌格纳方庚的子嗣。
一位旧日支配者的子嗣。
名曰丘丘人的血脉后裔。
所有的丘丘人,看着那趴在自己同类的脑浆上的昆虫,大叫起来:“异端!异端!”
“我们的主,会杀光你们的!”
便一个一个的,先后的在那昆虫的注释下,选择了自爆。
砰砰砰!
血肉横飞。
昆虫也不意外,更没有阻止。
丘丘人是昌格纳方庚的子嗣。
只要那位旧日支配者还活着,就没有人能从丘丘人嘴里抠出一些什么东西。
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是那位旧日支配者的血脉。
“异端?”趴在脑浆上的昆虫从那头颅里飞出来:“只有失败者,才是异端!”
“我们赢了,就是正统!”
……………………………………
灵平安正在看着。
忽地,手机弹出了一条新闻。
“帝都北城区发生灭门惨案!”
他愣住了。
点进去一看,却是一个很有名的家族。
帝都猛虎集团的控股家族师家发生了灭门惨案。
师家,乃是一百多年前,从天竺移民的。
据说其家族在天竺也是贵族,所以移民后,以其家族的天竺语意思:雄狮,改了个中原姓氏:师。
百年来,这个家族人才辈出。
曾有人官至联邦帝国内政部副部长,受封碎叶公。
这是国公的爵位了!
却不想,阖家在今日被人谋杀。
新闻上全是打码的现场。
灵平安摇了摇头:“怎么回事,连帝都都会有这样的恶性案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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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惠戴着全套的防护用具,穿过封锁,进入了这个血腥的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