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半晌,俞倾还是不知道要怎么留言,怎样祝福。退了出来。
还不等她想太多,傅既沉的消息进来:【下班直接回公寓,不管几点都行,我在家等你。】
破天荒,俞倾第一次回去那么早,到了点就关电脑离开。
情人节,大街上人潮熙攘。
期间,路过药店,俞倾瞥了一眼,又匆匆收回视线。
路上车多人多,到小区门前那条路上,已经六点。
俞倾微微咬着唇,心一横,打了转向灯,汽车拐进药店那个档口。
在车上坐了几分锺,大概是心里用作,小腹的坠胀感越来越清晰。
推门下车,俞倾直奔那个药架前,拿了两个牌子的测试纸。
到了收银台,她才发现拿错了一样,其中有个是排卵测试纸。
那么大的字,她竟然也能看错。
又折回去换了一个。
到家,两个厨师在忙活,傅既沉在餐桌前,不知道忙什么。
闻声,傅既沉抬头,“这么快?”又紧跟着提醒,“你先别过来。”
俞倾抬起的脚步又收回,转身去了客厅。
“傅总,情人节快乐。”
“嗯。”
俞倾打开电视,不知不觉就走神。
本来她想着,要给傅既沉准备礼物。
被这件事搅乱了心神,什么都没有准备。
“我去楼上。”俞倾拿了包,不由握了握,上楼。
判刑的那一刻到来。
两根测试纸,几乎是同步变色。
俞倾的脚麻了。
那种酸麻,从脚底向百骸窜来。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有那么一瞬,天旋地转。
用套还怀孕的那点几率,砸中了她。
俞倾双手抱臂,头抵在落地窗玻璃上。
该面壁思过的是她。
二十五年前,母亲刚怀她时,应该是喜极而泣的吧。那个时候的她,是父母爱情的见证。
可她在母亲肚子里才几个月,他们情变了。
母亲的痛,她没法感同身受。
但她知道,那一定是抽筋剥骨般。
手机响了,思绪被打断。
是营销总监的电话,汇报北京区域市场的最新情况,原本这种事他有权自己处理,不过事关朵新,他还是请示一下,慎重点。
“俞总,朵新那边的北京市场,内部价格战,卓华商贸是分销,但单独开设帐户,从朵新厂方直接发货,每件低於钱老板三块钱的价格给商户供货,钱老板的市场快要不保。”
俞倾有点懵,定定神,快速从自己混乱的世界里抽离。
没想到肖以琳还是换掉了钱老板,但肖以琳现在又管不了卓华商贸,把市场价格给搞乱了。
营销总监继续:“本来也不关我们什么事。”每家饮品企业的销售部,各种骚操作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