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看清楚问他话的只是一颗孤零零的人头时,当时就堆缩在了地上,吓得抖擞个不停,嘴巴抖的也说不出半个字,地上好像还湿了那么一大片。
那颗吓死人的头睨了那人一眼很不屑的'哼'了一声掉转头又飞走了。
第二日凌晨天还未亮刑警大队就收到了报案,大队长郑直接到命令后马上安排人手去医院调查探访并同时通知了正在法医室跟助手剖析那具无头尸体的周末。
此刻解剖室内“死者为女性,表体未发现明显伤;解剖内部各脏器未发现有创伤及药物残留;子宫发现有胚胎,八到九周间。”周末身穿白色工作服,戴着一次性塑料手套的手上拿着手术刀边口述边仔细研究着尸体,旁边助手小张快速做着记录。
“虽未发现明显伤痕但死者的手并不是钢琴家该有的手”周末跟着又补充了一句。
“嗯”小张面露诧异“周医生,有什么根据吗”
“你看”周末执起死者的手解释道“虽然十指上也有硬茧但这双手关节粗大、皮肤粗糙,不似钢琴师的手十指尖细如葱、肤白光滑如玉。”
小张看了看确实如此,钢琴师们哪个不是视手如宝,他们的身价、名利可都靠它呢。
“那”小张迟疑道“这个女人不是那名钢琴师”
“我怀疑。”周末微皱双眉“这名死者生前是做打字员这方面工作的。”又好似自言自语“她怎么会死在了钢琴师的家呢那名钢琴师又去哪儿了头又去哪了她又是谁呢”心里没问出口的还有同样是怀了孕、也没有了魂魄,跟以前的案子里那些找不到魂魄的孕妇难道有什么联系还是有什么人在控制着这一切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