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有效的沟通,都建立在先顺其心意再阐述观点达成共识上,上来就跟孙桂枝似得,嫌弃陈萌给陈萌贬低的一文不值,这就等同把二爷往外推。
於磐庆比孙桂枝不知道高了多少,人家说的很委婉,夸了陈萌又抬了二爷,也把自家的情况点出来了,甭管你条件如何,背靠大树好乘凉,家大业大培养个人实在是太轻松了。
纨絝子弟,这样的一厢情愿很多都是劳苦大众自己琢磨出来的,的确,暴发户家里出纨絝的比例不少,但是真正有几代根基的家族,虽然是会有不成才的,但比例极少。
一个家族能够流传几代,对教育子嗣的方式早就有一套完整的方法,再加上耳濡目染长辈指点,不能说是百分百的成才,但成才的概率还是很大的,只是这样的人家多数比较低调,再加上平时工作学习太忙,能够面对普通群众天天纨絝嘚瑟的,都是家族里不成才的那种,所以才会给大众一种有钱人家的孩子都不行这样一厢情愿的想法。
李家是只有李父这一代才稍微好一点,而从於磐庆一出手就是祖上留下的东珠这种暗示来看,人家於家应该是有几代的根基,历经了时代变更,依然能做到拔尖的位置,可见家族的底气是很大的。
这一屋子都是聪明人,尽管还没有正式交流,只说了几句,但彼此心里都有了判断了。
於磐庆坐下后,打量着李邵锋,扣除因为相似的容貌带来的冲击,越看二爷越觉得满意。
来的时候已经听所长介绍了,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就有海外博士背景,国家顶级人才,是所里除了所长以外技术军官级别最高的,破格提拔,得过很多荣誉。
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过优秀,家族几百年里,也的确是有很多出色人才,但就凭邵锋的这些成就,写进家谱也是耀眼的存在。
面对二爷的开门见山,於磐庆组织了下语言,故事太长,有点不知从何说起。
“直说,无需客套。”二爷直言。
於磐庆收回心思,想了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