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磐庆简单的把韩家以及璩爱莲的事儿说了一遍,陈萌和二爷明白了。
听起来好像就是个鸡贼的小丫头为了赚钱在搞事情,不像是境外势力搞的鬼。
“大伯,这事儿我觉得可能是韩江没有想太多,我怀疑这个叫爱莲的女人根本没跟韩江细说,韩江若是知道用我,我们二爷死去的妻子做噱头,她也不会傻得同意。”
陈萌分析不无道理,韩江还没那么蠢,用这点苍蝇腿肉做这种为人诟病的事儿。
“简直不像话!我打电话让厂里不要再给她拿,好么,介是掉钱眼里,什么黑心钱都敢赚!”於磐庆做大生意的,就看不起这样的小手段。
小家子气还特别鸡贼。
“别啊。”陈萌拦着。
於磐庆不高兴,“萌萌,你不会犯傻同情她吧?你要介样,你以后别叫我大伯,我不认识介么窝囊的侄媳妇!”
陈萌大义凛然,“咱们作为高智商人群,该有的同情心还是要有的,人家小姑娘创业也不容易,你别拦着哈!”
於磐庆要火了,他要是会用后世的形容词,必然要呸几口,介不是圣母吗!
但是深知他媳妇脾气的二爷却很淡定,“你听她说完。”
陈萌嘻嘻一笑,“我的意思是,大伯您该让厂里放货就放啊,小姑娘耍小聪明,为了赚钱不择手段,这事儿不好啊,在咱们这玩几下,我不跟她计较,毕竟我是这么大方的人,特别的闪亮,就见不得一切可爱温柔的小白莲花受到伤害啊!”
“邵锋,你不管管她吗?介个样出去,不得让人捏巴死?介也太好心了!倍儿sun(不好的意思)!”
“说人话。”二爷对陈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