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好陈萌和二爷的可不止是司机一个人,这种想法的人,几乎占据了今天宾客的一多半,陈萌跟二爷的“原配”反差实在是大。
一个留学回来的高干女儿,一个是小学文凭的村姑,一个是二爷孩子的亲妈,一个是不知道怎么走狗屎运嫁过来的后妈,没几个看好这场身份悬殊的婚礼。
诺诺听爸妈又在那说别人不懂的哑巴暗号,好奇地问。
“国外看到的?”
“是,那年你妈妈救了一个站在上面要往下跳的小女孩。”二爷还记得陈萌那时的样子,眼带回忆。
陈萌也想起来了。
“我不是吹牛啊,我觉得我肯定比那时候强,当时用了快2小时才把人弄下来,现在你要是让我上,我现在二十分锺就搞定了。”
好吧,她承认这句自己是稍微有点吹牛啦,谁让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心情好高兴呢。
车缓缓沿着街道开,沿路的井盖全都被贴了红纸,电线杆也贴了红纸,红事最讲究吉利,马虎不得。
陈萌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这条街都是欧式建筑,都是洋鬼子在的时候建的,陈萌看着街道的似曾相识,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年发生的谁事儿。
说来也是很巧的。
那天是二爷用红肠推倒陈萌,陈萌一边害羞一边窃喜——别问她窃喜啥,反正穿上衣服趁着二爷洗澡跑出来,沿着街道走,走着走着就看到一个类似於酒店的那种锺楼。
那时陈萌想着二爷这样那样时的脸,心里是有喜欢又害羞还有点茫然和小愤怒,毕竟二爷只推人可没说要负责,但又实在是抑制不住对他的喜欢,抬头想看看上天的安排。
结果没看到上天,就看到锺楼上有个小姑娘要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