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对桂头儿来岛上的事儿闭口不谈,据说那人从二爷这讨不到半点好处,身上又没有钱,回不去家就留在山下讨饭,逢人就说山上的人不讲究,差点被人当成疯子抓走。◢щЩш.suimEnG.1a
二爷一毛钱都没给他,对於这种人,给一点就没完没了,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晾了他几天后,找了山下的接到,以流浪者救助的名义给他买了票送到老家,从头到尾山上的人都没出面。
桂头儿的到来,除了让陈萌一家知道於磐庆极力隐瞒的秘密之外,再无其他。
拿着奇葩的逻辑去要求别人,也得看威胁的是谁,二爷这样的人不要说是给个人腰子,就是买个猪腰子送他都嫌多,一毛都不会给的。
陈萌猜二爷还会对李家人下手,具体怎么做的不知道,反正有次二爷打电话陈萌听到了,说是要追究李邵翔敲诈勒索的罪名,如果李邵翔知道悬崖勒马收手还好,他要是继续找於磐庆,可能等待他的就是法律制裁了。
二爷是不会对任何虚伪的情感有一丁点的同情心,不主动踩已经是仁慈,这些人非得上赶着过来,不虐还留着过清明节吗?
陈萌突然想到之前她问於磐庆,二爷的舅舅是怎样的人,那时於磐庆用了很多不太好的词来形容,现在看本人
突然觉得大伯口下留情了,这哪里是不太好,这分明是非常之糟。
陈萌问二爷,於磐庆那边怎么办,既然这事儿都知道了,也不好让於磐庆继续被人威胁吧?
二爷说了句活该就没下文了,陈萌猜他是想收拾那些敲诈勒索的人,找机会就抓个现行,顺便收拾下宁愿被人威胁都不肯对二爷坦白的於磐庆。
於是於磐庆又在提心吊胆中过了十多天。
只说陈萌这边,出了月子又养了一段时间,腰线条终於恢复了,胸没下去,过去的衣服都不能穿了,胸前绷得太紧,无论穿什么二爷都冒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