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看着流暄仿佛他黑色的眼睛周围有一层淡淡的蓝色我地鼻子很酸很难过不知道是心先酸还是鼻子先酸然后有一股气流向眼睛流过去外面又打了一个响雷就像刚才的烟花一样流暄说辞旧迎新。我说:“那我哭了。我哭了。”眼泪就流下来光明正大地也许在别人为我庆祝地时候我忽然难过不知道为什么而哭。
大概是为了过去。
响雷刺激了我哭也刺激到了某个人她又挣扎起来她已经疯了嘴里在喃喃喊着能穿破人耳朵的话“金宫金宫温清雅已经死了咯咯已经死了。就算是你接受不了……”拍手“我知道我知道你受不了这个刺激想象温清雅没有死把自己当成温清雅其实你是金宫……咯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金宫流暄知道……白砚也知道……楚辞知道……现在我也知道了。我好聪明啊好聪明……”
“流暄想把你找回来可是你不愿意回来你还是觉得自己是温清雅。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说话地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诡异“那天晚上……”
流暄把我抱起来往里走那声音也如影随形被人打断被人捂住嘴巴被人按倒在地上挣扎她仍旧是要喊因为她已经疯了什么都不怕没有感觉没有疼痛没有恐惧。
流暄把我放到床上笑着摸我的脸“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他起身我坐起来紧紧地拉住他的手腕我仿佛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不要去不要去。”我摇头求求你不要去。
我的眼泪不知道掉了多少我根本也不在乎可是我害怕流暄走我害怕他到外面去我紧紧抓着流暄的时候外面有人下了狠手挣扎的声音立即断了然后是风遥殿下在请罪。我央求着流暄“别走别走。”
我闭上眼睛“别走别走。”我从来没有害怕过小时候练武被打肩膀上扛着巨大的压力我不曾害怕可是现在我好害怕金宫不应该活着她不应该活着所以我不能是金宫我只能是温清雅。
我叹口气“我好累啊我想睡一会儿。”闭上眼睛仿佛只是一瞬间我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於是只眨眼的功夫我又睁开了眼睛。
我说:“美人师父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伸手去画他秀丽的眉毛手指一遍一遍“梦见了别人跟我讲一个故事。”
流暄听到我的话愣住了眼底开始慢慢红扯出一抹不像样的笑意“什么故事?”
我说:“一个很普通的故事是说有人在指指点点说有一对爱人很平凡说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说那个女子并不爱那个男子那个男子也不爱那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梦呢你说奇怪不奇怪。而且我觉得它像是一个隐喻。”
流暄把领口的绢子扯下来给我抆汗我眯起眼睛像猫咪一样把脸在他的绢子里打了一个滚。流暄说:“那是因为大家不了解他们不是他们不相爱。”
抆完了汗我嘘了一口气撅起嘴巴“我还想睡我再睡一会儿行吗?”
流暄笑着“好再睡一会
我知道我挤眉弄眼的行为幼稚可笑我知道我抱着流暄的动作亲密的过分了我甚至用额头蹭他的面颊蹭得他痒可是这才是我们的相处方式。我说:“流暄我病了是我自愿病的我不是懦弱这是我的方式。”我把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里你知道吗?这是我的方式。攥紧再攥紧我唯一的方式了啊。
这个故事最后到结尾是两个平凡的人这是他们变成平凡的过程。嘎现在还说不明白。
汗水溜走了。
最近肉很贵但是青菜水果不算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