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下雨,我的背心还没洗。”
“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又不是我见过,你放心我不会误会你故意卖樱桃给我的。”
卖、樱、桃。
看着桑杉意味深长的眼神,男人下意识的想抬手遮住自己的胸部,耳朵已经红了。
看着他懵懵又乖乖的样子,斜躺在床上的女人轻轻笑了一下。
她笑了,肖景深不自觉也跟着笑了。
“你噩梦做多久了。”
“大概两三……三四……四五……”
站在床边的男人像是个被审讯的孩子,嘴里的数字随着桑杉的表情变化逐渐增加。
女人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我认为作为你的合作者,我应该在你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就获得消息。”
“我错了。”
“行了,屡教不改,愉快再犯,你嘴上说得再好听,下次依然会毫不在乎地做出违背商业道德的事情。”
嘴里一串儿道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儿里,肖景深张了张嘴,又老老实实闭上了。
桑杉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她穿的睡衣是白色的v领睡裙,随着她的动作,裙摆如同流淌的牛奶一样垂在她的小腿处。
看着她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肖景深轻轻后退一步。
不久之前的噩梦像是一团灰色的雾还在他的脑海里萦绕不去,桑杉的问题让他下意识地有些畏惧。
可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这个人,所以肖景深还是说了。
“我梦见我站在战场上……所有的战友都死了,只剩下我的敌人,还有铺天盖地的□□,后来,连□□都没有了,有很多很多的水……”
“梦里有很多水,你就出了很多汗?”
“不是,是我梦见你,你被水带走了。”之前的噩梦出於路长河,肖景深已经感觉到了痛苦,今天的梦,让他知道什么是恐慌。
因为梦见了这个,他觉得这个梦比之前的梦都要可怕无数倍。
听见肖景深的话,桑杉居然愣了一下,接着,她的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梦见我被水带走,你居然光顾着出汗不去救我?”
肖景深:……
“没有逻辑的人连做梦都这么没有条理和行动力么?”
肖景深:……
男人逃避着桑杉的目光,视线向下,顿住,又抬了起来,耳朵又成了粉红色。
女人现在站得离他很近,v领睡衣里面的风景,在他的角度可以说是最佳观赏角度了。
“你做了噩梦,然后呢?这么多天里,你做了噩梦之后还能继续睡么?”
“不、不能。”
桑杉转身,弯腰去看自己的手机,时间是凌晨两点半。
随着她的动作,宽大的睡衣垂下去,露出了她细瘦的腰线。
男人看着,突然想起了自己将这细腰握在手中的感觉,他的额头上又开始冒汗。
只不过这次是燥的。
“做点睡前的助眠活动吧。”
背对着他的女人淡淡地说。
“啊?”
男人嘴里是何其无辜单纯天真的疑问,人却已经走上前,用双手已经握住了桑杉的腰。
“喂!”
女人惊叫了一声,已经被肖景深推倒在了床上。
那双粗糙了不少的大手摩挲着腰,再到臀部、大腿,迅速撩起了白色的睡袍。
桑杉惊喘了一声,拿着手机的手去推肖景深的肩膀,看见了男人的眼睛。
带着微红,像是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
真是……可怜,又诱人。
桑杉一只手关掉了写着“睡前做这些动作可以助眠”的手机屏幕,另一只手抬起来,勾住了肖景深的后颈。
“你最近技术有进步么?要是再像打井一样……”
进步?打井?
隔着睡衣,男人不轻不重地咬在桑杉的胸口上,让她再说不出什么煞风景的话。
一小团布料从睡裙底下被男人扔到地上。
没一会儿,桑杉两只手绷直了揉捏着肖景深的头发,嘴里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男人笑了一下,抬起头在桑杉大腿内侧又咬了一口。
女人偏过头去,双腿挣动不得,黑色的乱发遮掩住了她微微湿润的长目。
窗外面,起了云,又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