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靴,洗漱,上床。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他才被外面佣人细碎的脚步声吵醒。
下了床,眼里还有惺忪的睡意。
抬头一看,石英钟的指针已经指到十。
该死,那个女人呢?怎么不早点叫醒他?
年轻的少帅,行事狠辣果决,手下的兵像铁杆一样握在手里。
他走进去的时候,没有人敢抬头看他。
即使,曾经这个人的身份比他们还要低下。
从跑腿的外围,到实权在握的少帅,人人都羡慕他遇上了沈城河,除了他自己。
坐在特意定制舒适宽大的椅子里,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门,便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乐荣挤眉弄眼地上下打量他:“哟,昨晚上是哪位美人?这么**蚀骨,让我们萧少帅都舍不得起床了?”
在他跟前,乐荣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身份贵贱,说话也不怎么讲究。
兄弟就是兄弟。
”
“得嘞!说话这么难听,怪不得会遭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