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桃又吃了一口慕斯蛋糕:“我们的底细你也是知道的,别说我矫情,与牧丰在一起是所愿。但如果一开始得知牧丰的身份,我一定会及时遏制这份感情,虽然现在误会解开了,我和他在一起再也没有什么阻拦,可心里怎么就觉得有点不踏实呢?”
安明有些打趣:“这是婚前恐惧症?牧丰现在爱你如痴如醉,你们又有了孩子,领证结婚是为必然,有什么不踏实的?”
问到这儿,景桃连甜点都不想吃了,说:“前几天我见过牧丰的爸爸,总觉得他看着我的眼神似是在看别人,留恋伤感,我都想着若妈没跟爸结婚,与牧叔叔在一起,是不是会很幸福?”
安明从柜台前走了出来坐到景桃对面:“过去的事情有很多遗憾,在现在看来有假设,有弥补,但都过去了,我们改变不了,所以眼下才是要紧的。”
景桃:“嗯,我会像孝敬我爸那样去孝顺他!”
一处海边,阳光灿灿,李睿爵一身浅绿色印花短衬衫沙滩裤,与身穿橘红色吊带齐膝连衣裙,头戴花草帽的乔菲儿一起走着。
乔菲儿:“怎么样我够意思吧?!尽地主之谊,不想某人当初恨不得躲我远远的,小人之心。”
李睿爵:“你还记着当初的事情?心眼儿是够小的。”
乔菲儿:“我又不是什么老人孩子,正值记忆力最佳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忘记?”
不时有欢笑的孩子跑过,和手牵手的情侣走过。海潮声不断,一朵一朵雪白的浪花前赴后继,兴致高昂。
李睿爵望着乔菲儿那一张生动非常的脸:“我没让你尽地主之谊,若非你拦着,我此时应该在普罗旺斯,享受着迷人的芬芳。”
乔菲儿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受伤,眨眼间便消失匿迹,故作生气:“谁拦着你了?你给我解释清楚了,谁拦着你了?”
想起乔爸乔妈的热情留人,李睿爵一阵头疼。他们只乔菲儿一女,如珠似宝的疼着。听妈的话一路将乔菲儿送到家门,谁知一时便难以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