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这座繁华得近乎奢靡的都市,华灯初上之际,整座城市宛如一幅被璀璨霓虹精心勾勒点亮的绚丽画卷。宽阔平坦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形形色色的车辆如同闪耀着金属光泽的鱼儿,在柏油马路上快速游弋穿梭;熙熙攘攘的行人似密密麻麻的蚁群,往来交错,脚步匆匆。商业街区里,闪烁着的五彩斑斓的招牌和那散发着迷人光晕的五光十色的灯光相互交织辉映,将夜的繁华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势不可挡地蔓延至城市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巍峨耸立,直插云霄,写字楼里灯火通明,一扇扇明亮的窗户犹如一只只巨大的眼睛,窥视着这座城市的喧嚣与忙碌。餐厅酒吧中弥漫着欢声笑语和令人垂涎欲滴的诱人香气,衣着光鲜亮丽、时尚潮流的人们在其间悠然自得地穿梭往来,尽情享受着都市生活的丰富多彩、纸醉金迷,仿佛置身于人间天堂,沉醉不知归路。
然而,在这看似如梦幻仙境般光鲜亮丽、完美无瑕的繁华表象之下,却潜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那些腥臭腐恶的念头,恰似隐匿在无尽黑暗深渊中的剧毒蟒蛇,在无人察觉的隐秘之处肆意生长、蜿蜒盘旋,时刻准备着择人而噬,释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气息。
“砰!”一声沉闷而又突兀的巨响,宛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寂静的空气中,瞬间打破了狭窄小巷原有的静谧安宁。许晴了那瘦骨嶙峋、孱弱不堪的身躯,仿若一只在狂风暴雨中被无情摧残的破败风筝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一脚狠狠地踹进了处于监控死角的狭窄逼仄的巷子里。他身上那件早已洗得发白、破旧不堪的校服,再次无情地印上了黑污油腻、散发着恶臭的脚印,那一个个脚印仿佛是来自地狱恶魔的邪恶印记,深深浅浅地烙印在他的身上,默默地诉说着他所遭受的无尽苦难与悲惨命运。
“曹尼玛,让你拿个钱怎么那么费劲呢!”为首的那个校霸,身材高大壮硕得如同小山一般,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而剧烈地微微颤抖着,恰似一块被用力摇晃的肥肉布丁。他的一双眼睛里闪烁着凶狠残暴、令人胆寒的光芒,那眼神仿佛一只饥肠辘辘、择人而噬的凶猛野兽,死死地盯着眼前弱小可怜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其生吞活剥。
“都几天了,还拿不出来,你家里人没了?”另一个高个子校霸也在一旁附和着,他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高高抬起那穿着厚重皮鞋的脚,又朝着许晴了的腹部狠狠地踹了过去。那一脚带着十足的恶意与狠劲,力道之大似乎要把这些天积攒在心头的所有不满与怨恨,都一股脑地发泄在这个瘦弱无助的少年身上,让他在痛苦中挣扎、求饶。
几个身材高大魁梧、满脸戾气的学生,此刻像是找到了绝佳的发泄出口一般,一个个涨红了脸,双目圆睁,犹如发了狂的疯牛,一人一脚,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肆意唾骂着脚下瑟缩颤抖、惊恐万状的瘦弱少年。他们的脸上带着扭曲变形、狰狞可怖的快意,在欺负许晴了这件事上,他们仿佛找到了一种畸形变态、令人作呕的成就感,以此来拼命彰显自己所谓的“威风八面”,实则不过是一群内心怯懦、欺软怕硬的可怜虫罢了。
许晴了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是像一只受伤惨重、濒临绝境的小兽般,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地求饶道“哥,我爸这几天又赌了,生活费都没给,真没钱了。”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一丝绝望无助的哭腔和深深的怯懦恐惧,眼神中满是惶恐不安和卑微怯懦,黯淡无光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身体也因为极度的害怕而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狂风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个校霸闻言,眼底的讥讽嘲笑之意愈发浓烈,那神情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为可笑、荒谬绝伦的笑话一般。“妈的,一家子孬种!”其中一个校霸满脸不屑地撇了撇嘴,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那副嘴脸活脱脱就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丑陋而又狰狞。
“难怪三体人会说我们人类是虫子,就是你这样的草包太多了!”另一个校霸带着一声充满鄙夷和傲慢的冷笑,那笑声在寂静得可怕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如同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让人脊背发凉、头皮发麻。
“拿到钱立马来上供,不然有你好受的!”校霸们留下这句充满威胁恐吓意味的话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他们那嚣张跋扈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巷子口,只留下许晴了一个人孤独无助地躺在冰冷坚硬、潮湿阴暗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