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默然。

矮人看了看威廉，又忍不住说道，“不过它们虽然离开了伊底帕斯王国后花园的深坑，但是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招摇了，怕引来圣光教廷的人关注，这才奴役了我们，为它们建造了一处立身之所！”

威廉吸了一口气，砸砸嘴巴，眼睛微眯，然后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或者说你们，是谁?为什么对这种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们是土地的精灵，是大地之母盖亚的眷顾者，我们生命力悠久，天生就能使用土系的魔法能力！”矮人听到威廉这个问题后，鼓起了胸膛，眼神透着骄傲地说道，“安泰，我们一族的始祖，大地之母盖亚和海神波塞冬之子……”

“大地之母盖亚，海神波塞冬，祂们是谁?”后面的卡摩斯猎人三兄弟神情复杂地听着从矮人嘴里吐出来的秘闻。

在听到这几个神祗尊名的时候，一辈子生活在圣光教廷荣光之下，对远古诸神时代一无所知的汉斯，就忍不住张嘴问道。

菲克奥拉和杜克也是如此，圣光教廷长久以来的教育让他们只知道圣光，而不知道圣光降临之前的情况。

虽然心里也不解，但他们到底没有像汉斯一样冲动，没有礼貌地插入威廉和矮人之间的对话之中。

只是从他们脸上的神情来看，对於汉斯的问题也是很关注的。

矮人只是用询问的眼光望向威廉，威廉见了只是淡淡回道，“我知道大地之母和海神！”

矮人就点点头，完全不搭理汉斯的问题，自顾自说下去。

没有相对应的实力，连对话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不平等。

汉斯有些尴尬，但连搭理他的人都没有。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的赤裸裸。

“我们一族的始祖， 是大地之子，伟大的大地之母盖亚和海神波塞冬之子，巨人安泰！”

“大地之母祝福他，只要站在大地之上，就能拥有源源不断的力量和永远不死的体质，就连一些神祗都不是他的对手……”

矮人的语气里满是自豪，骄傲地望着威廉，为自己的血脉感到光荣。

威廉在这个世界待久了，见多识广，可不会被矮人吓到，只是嗤笑，“巨人安泰在大地之上是强大的，但是脱离了大地，他就不是没有缺点的！”

“最起码，我知道有一位人类英雄杀死了他！”威廉直接打脸。

矮人沉默了，旋即变得暴怒起来，吼道，“那是人类的阴谋！如果不是……”

“没有如果！”威廉的话让矮人闭上了嘴巴，“而且，安泰是一个巨人，你们一族却是矮人，看起来也只是继承了安泰的一丝血脉而已，早不知道是多少代的事情了！”

“说真的，如果你们一族的实力只是你这样的话，那么真的只是一般！”

威廉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矮人的神情愤慨，但却不敢发泄出来。

不管威廉说的多么直接，但他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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