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业沉默了一瞬问:“父亲,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白腾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白业说:“自然是集天地之精气。”
白业微笑点头说:“父亲,不急要孩子,母亲还在读书呢!”
白腾顿时明了,点头应道:“说的是,为父心急了。”
白业:“……”不是,我是怕你以为自己不孕。
***
开学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白腾听说父母可以给孩子送学,他又想到和邱果果是新婚。
因此出门注册的时候,一家三口都齐齐去了。
去的路上,白业突然一个惊醒,反应过来,然后他艰难开口问白腾:“父亲,到了学校我该怎么称呼母亲?”
白腾皱眉看他说:“该如何称呼自然如何称呼。”
白业默默转开了头,颇有一种认命的感觉。
但一边的邱果果惊了,说:“别,千万别。”白业开的了口,她也无法接口应啊!
邱果果看着白腾说:“没听说在学校里叫人母亲的。”
白腾似乎不明白,明明是母子,为什么不能这么叫?但他向来都很纵容邱果果,所以邱果果开口拒绝了,他就也不勉强。
邱果果对白业说:“你还是直呼我名字吧!”
白业松口气,就听白腾说:“怎么能直呼长辈名讳?不妥。”
邱果果绕绕头,小心问白腾:“不如,让他叫我‘前辈’?”
白腾想了一下,觉得前辈也算是长辈了,就同意了:“便如此吧!”
邱果果和白业齐齐松了口气,简直无法想象白业在学校里迈着欢乐的小碎步朝她跑来。一边跑,一边用愉快的声音喊:“母亲~~~”
当然,邱果果也无法想象自己伸出双手接住自己的儿子,然后慈祥笑着应他:“g~我的孩子。”
邱果果和白业两人齐齐又一个哆嗦,白腾只撇了两人一眼。他看了看邱果果,到底不放心,就拍拍白业的肩膀说:“称呼乃是小事,只一件事你要记挂心中。你母亲一人在学堂,难免被人欺压,你若是见了定要好好保护好她。”
白业点头,白腾接着道:“若是让我知道你冷眼旁观,就如此树。”
话落,白业就见村口的那棵百年老树吧唧一声……断了。
白业大惊:“……父父父父、父亲,那是村里的树啊!”
白腾也看了看那树,也知道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他为难地拿出口袋里的白色瓷瓶,低头看了看瓶子又抬头看了看树。
“怎么了?赶紧趁没人救活一下啊!”邱果果抢过瓶子就往里面头倒了点水。
“等……”白腾才说了个等字,见邱果果已经滴了水到树干上,他就收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