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杪“所以,这场骂战就是因为有不少士人妻女被童大儒的文章吸引,要拜童大儒为师,这些人的父亲和丈夫特别恼火请看大屏幕”
襄阳公主“啊”
“我是说请看大前方”
襄阳公主“”
襄阳公主“哇偶o”
只见不远处,双方人马泾渭分明。
一方峨冠大带,一方粗布白衣。
峨冠大带那一方气势十足“童妖儒,你聚集的这些布衣知道你是一个靠着官僚绅士资助生活,反而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
无耻之徒吗”
童心大儒“知道啊。”
峨冠大带们“”
不对啊,你难道不是应该支支吾吾,遮遮掩掩吗
峨冠大带们“呵,那他们知道你不仅接受官僚绅士的钱财,还用这些钱财留连花街柳巷吗”
童心大儒“唔,现在知道了。”
峨冠大带“”
等会,这个是我们污蔑你的,你怎么也承认了
峨冠大带们“你这个异端”
童心大儒“你说的对。”
峨冠大带们“”
不行了。
他这么一口一个承认,憋得慌。
不远处,古文学派不少人聚集在茶楼二楼,准备随时帮战。
权应璋冷哼一声“这童行之还是如此气人。看来也不必我帮了。”
哇这怎么就不管真假,直接认了啊
权应璋“气人二号来了。”
权应璋转头“走吧,去看看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群人浩浩荡荡下楼,就听到许烟杪和襄阳公主在讨论为什么童心大儒会认下那些事。
权应璋听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始终讨论不到点子上,忍不住开口“因为那老小子认为,见恶方有恶,只要自己不存在恶念,世上便无有恶。在他眼里,那些士人编排他,并非是因为对他有恶念,而是因为他们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许烟杪瞬间愧疚了。
对不起我还以为是因为这样回答特别气人。
是我狭隘了。童宗师怎么会如此小孩脾气。
权应璋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小孩脾气,觉得这样更气人。”
许烟杪
他真是自我检讨得太早了
“哈哈。”权应璋忍不住满面的笑意“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呃,来看热闹
许烟杪眼也不眨“听闻童大儒在此讲道,特来观之。”
权应璋哼笑一声,不置可否。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许烟杪一声这种人真的好恶心啊,还好还好,名场面即将出现气吐血他哼
权应璋愣了愣。
名场面
下意识抬眼看去。
就见那边,峨冠大带的领头人发现抨击童心大儒根本抨击不动,开始转而抨击那些追随童心大儒的女性“尔等实乃淫娃荡妇,不思妇德,反而黏着男人不放,从未见过如此饥渴之人。”
他充满恶意地造谣“听闻童大儒时常与你等裸泳莫非就是因此,他才有这般多女弟子”
随他而来的士人便笑起来,亦有人掩住口鼻,一副童心等人不堪入目的模样。
女弟子们有怒目而视者,有羞愤含泪者,还有的已经打算直接叉腰上手打人了。
童心大儒瞥了这些人一眼“倒是怪哉,孔丘去世之后,留下来的是丧家犬,癞皮狗,怎现在叫唤的,是一群白蛆”
出现了童心大儒的毒舌毕竟这可是会怼儒生是只知道附和孔子的应声狗哦,他自己也是儒生,所以狠起来,他也骂以前的自己是条狗。怼孔子为人矫情,怼说“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的人,说“怎么,孔子没出生之前,所有人都点着蜡烛走路吗”的绝世大毒舌啊
这些人在认真起来的童大儒面前,都不够走一回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