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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绵说,“外祖家还是孝期,大约是有些冷清的。”

徐妃问荣烺,“今儿一天没见你,听说你出宫往齐尚书府上去了?”

“嗯,我去给齐师傅拜年。”

“你该叫你哥一起去。”尚书是正二品衔,但只要升到尚书位,朝廷还会赏一个大学士的恩典,便都是一品衔了。

“齐师傅又没教我哥。”

“你哥去了还能说些经济学问,朝中大事。你们几个小丫头,去了能做什么?”

“大过年的,都放假了,谁去说经济学问啊。”荣烺笑,“都是吃吃喝喝,听戏看曲。”

徐妃说,“还挺会乐。”

“那是。”荣烺说,“后儿就是冰嬉大典了。母妃,你做好冰嬉大典上穿的衣服没?”

“这自然早就做好的。”徐妃道,“今年江南织造局进上的料子跟去岁差不离,没什么新意。”

“也得看绣工裁缝的手艺。”

“这倒是。”

“今年能看到珠表兄。我回宫路上遇着他了,珠表兄带着内府卫的人练冰嬉刚回家。”

“唉哟,这么巧。”徐妃忙打听,“怎么阿珠还练冰嬉啊?”

“练冰嬉还不好,每年都有因冰嬉得赏的人哪。”荣烺说,“就是没得赏,也说明现在内务司倒不全是一盘散沙了。”

徐妃道,“你表兄怎么能不得赏?我知道那孩子素知上进的。”

荣烺立刻提醒她母妃,“你可别跟父皇嘀咕,给珠表兄要赏。”

徐妃没料到竟叫闺女看破心思,立刻否认,“我是那样的人?”

“一看就是。”

徐妃气笑,刚要骂荣烺几句,荣绵也说,“母妃就当不晓得此事便可。每年冰嬉大典都是各军卫司抽人训练表演,您要令父皇行私,容易起反作用。德不配位,珠表兄就白努力了。”

儿子的话,徐妃是很肯听的。她也不全傻,想如今仍是郑太后做主,娘家想出头也难,侄子能有个露脸机会便也够了。

如此,徐妃爽快应下,“我知道了。这个罗嗦。”

荣绵好性子笑,“儿子也不过白嘱咐一句。”

荣烺很正直的心下吐槽,还不让人说。

母子女三个说会儿话,小兄妹二人辞过母妃,回万寿宫用晚膳去了。

荣烺记挂着冰嬉大典的事,问姜洋,“阿洋哥,嘉平关不是比帝都还冷么,你们那里冬天有冰嬉比赛不?”

姜洋道,“这如何没有?嘉平关军中便有擅冰嬉的兵士。不过,肯定没有帝都的冰嬉大典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