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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翡看她言语天真善良,也不禁露出笑意,“有殿下帮助,臣等事半功倍。”

荣烺也便趁机同白翡说了史太傅的事,“我看史师傅对你颇是真心。我倒不是劝你跟他和好,只是这次的事办的这样顺利,也有史师傅的功劳。他是看你面子。”

白翡眉尖微微一蹙,他道,“臣与史太傅无冤无仇,只是,臣与史真若冰焠火,断不相容。”

“你与史真如何,这是你的私事。我是说史太傅,他心里很想亲近你。”荣烺道,“你分开来就行了,史太傅又不傻,他难道会给你添堵?”

白翡道,“臣明白了。”

荣烺把史太傅的善意传达到,也算完成与史太傅的交易。相对於嘴巴臭硬的史太傅,荣烺自然更喜欢年轻干练的白翡,她也不想白翡因此事受委屈,与白翡说,“史太傅有好的地方,我告诉你。但他那人也不是没缺点,如果他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出头!”

白翡自幼随母亲过日子,尽管舅家显赫,也不是没经过风雨。他一向是家中顶粱柱,惯常为家人遮风挡雨,乍听荣烺这样意气的话,不禁一笑,“臣知道。不过,臣也不是好欺负的,断不能叫人欺负,给殿下丢脸。”

哎呀,荣烺就欣赏白翡这样的硬气人。

俩人甭看年纪有些差距,说来性情相投,还有些共同语言。

第二日,白翡上本为母请封诰命。

赐诰命是礼部份内之事,白翡这本一上。多少人就明白了,暗道白馆长真是攀上了万寿宫,因着他,倒把朝廷律法都改了!

粗心人大概都是这样想。

有细心人留意白馆长时常被万寿宫宣召,再细一打听就晓得,白馆长攀上的不是万寿宫,而是梨花院。

这就更令人不耻,你这攀附的不是太后,竟是公主!

只是,公主殿下你小小年纪不安心念书,折腾着改啥律法啊!

顺柔长公主还给荣烺送了很多礼物,荣烺倒是经常收礼物的人,只是不明白,好端端的,顺柔姑妈怎么给她这许多东西?

顺柔长公主笑,“我家又没旁人,有好东西,不给你给谁,只管收着就是。”

荣烺挺实在,她便收着了。

给荣烺送礼的还不只顺柔长公主,白家老夫人带着白太太进宫,也是狠狠的给荣烺备了厚礼。

再想不到的,公主殿下真是仁慈啊!

用白姑娘私下告诉白烺的话,“我祖母有年头没这么高兴了,说了要拿私房银子请戏酒,替姑妈庆祝。”

“是该庆祝。白太太多不容易啊,难为她那样的柔弱人。”荣烺说,“白太太跟你性格还真不一样。”白姑娘是很爽朗的人。

白姑娘感慨,“听祖母说,我姑妈自幼就喜欢读书,小时候就好作诗填词,后来可不就青睐书生,倒了大霉。”

要说最郁闷的非史太傅莫属,自从修改了律法,白翡见他倒不似以往的路人甲了,彼此见面,白翡总是先行礼,言语也客客气气,不似以往目不斜视的死样子。

但史太傅想请白翡到家里用饭,白翡依旧拒绝了。

白翡也没想什么托词,他就说,“以前也没来往过,我知道大伯的好意,您给我点时间,我心里有个准备。”

史太傅奇怪,“请你来家吃饭,你人来就行了,要什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