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摇头。
婚房的灯光逐渐暗淡下来。
李妙弦和白婉宁上手,为赵辰宽衣,赵辰也把她们的衣服腿了下来。
三人上床。
等到说些话,温存了一会儿之后,李妙弦才打断他,“开始吧,夜神了。”
赵辰从她怀里盘坐起来。
已经合上了的红帐子打开了一个角,从帐子外钻进来了一道些许慌忙的窈窕身影。
云芸。
少女匆忙的在大床中间铺下白布,然后自己乖巧的躺下,身上的肚兜隐隐约约,松松散散,她有些畏惧的撑圆了两条窍细的腿。
床足够大。
李妙弦和白婉宁安静的坐在盘坐在大床周围。
她们两人,静坐,观礼。
看着光线朦胧中,自己的新婚丈夫用了通房丫鬟。
清晨。
李妙弦早早起床了。
昨天晚上,丫鬟昨晚事情结束就草草下床离去了,赵辰拥着她们两个。
睡得很舒坦。
结婚前,那一段时间和赵辰分开睡,她都有些想念丈夫了,昨晚上躺在他怀里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站在阳台上,她低头看着眼前的白布,上面的血红色很扎眼。
她自己也有一块这样的布,是去年从赵家的床单上剪下来的。
白婉宁也有。
这些东西,虽然老套,但是可以在这世道混乱的时代,给予她们内心安静。
早饭前。
赵辰带着李妙弦和白婉宁去公公婆婆那里端早茶。
两位长辈把一碗热面下了肚,婚礼才算真的结束。
长辈吃完早饭之后。
岛上就听到了一阵女子的痛叫声,好像有女人在被打。
长辈们面面相觑。
白景山最是耐不住性子,语气有些冲,“那兔崽子,结婚后第二天就打老婆了?”
李江河捂住脸,拉了拉他的胳膊,不让他再继续丢人现眼。
白婉宁和李妙弦正在不远处坐着吃早饭呢,可没有挨打。
老白知道自己一时口快了,只得哈哈,尴尬笑两声,把这件事情揭过。
赵辰确实在家暴。
他在打云芸。
这姑娘本来今天是要静静修养的,但这一顿打是李妙弦吩咐的,少不了的。
他也终於明白,曾经那张纸条上写着的,关於让他慢慢学会家暴的信息了。
当时他觉得是白婉宁写着玩的。
后来是发现是李妙弦写下的。
至於其中的深意.
这云芸若是不打,不遭点罪,可能明天就有女人钻破了头来抢丫鬟的位置,她挨一顿打,她的位置保住了,李妙弦身边也安宁了,没谁会争破头来抢着当丫鬟了。
如果这丫鬟的生活过於舒坦了,那些情人之流,就都要进入赵家里面了。
有些道理,李妙弦一点,他就明白。
“你叫的凄惨一点。”
赵辰一边说着,给她眼圈来了一拳。
云芸痛哭的声音传的很远,长辈们心有戚戚,赵辰下手真狠。
“姑爷,你给我左眼也来一拳吧,云芸不怕疼云芸怕自己不够惨,那些姐姐们争着来祸害我”
赵辰听她的,又给她来一拳。
痛哭的声音,再次响起。
赵辰扬起椅子,砰的一声打砸在玻璃上,一大片玻璃窗,变成碎末。
另一处的房间里。
雪子听到那动静之后,脸色煞白。
“赵辰君他真的喜欢打女人吗?”
顾长衣长叹一口,昨天夜里升起来的希望,此时全部熄灭下去,李妙弦像是高悬在天上的神,注视着她们的内心,无论如何,她都有对策把她们格挡在外。
“放心吧,那不是他在大人,是妙弦夫人在打人,你离她远一点,她就不打你了。”
“妙弦夫人吗?”
雪子口中轻喃一声,想到自己也被李妙弦打过,就解释的通了。
这一天。
那名叫云芸的极美姑娘,鼻青脸肿的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大家才知道,原来挨打的是她。
后来。
李妙弦和白婉宁,有孕在身,晚上侍寝的就是陈烟岚和云芸。
云芸从此,在赵家有一席之地,位置不曾动摇。
但也仅仅一席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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