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听到丹佛斯确切的回答，布鲁斯也终於可以确定，那两个男孩就是他的父亲和叔叔。

幻境中发生的事也就是几十年前。

布鲁斯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过去发生的事情牵扯了很多他不了解的东西，哪怕只有几十年，那些隐秘是无法窥探的，父辈都已经死了，也没有留下什么笔记和线索，唯一知道秘密的可能是那个阿莎耶，但她应该去了魔女家族。

鬼知道魔女家族在哪儿，而且还有一个那么强大的魔女家族，一出场就吓得韦恩家族的先辈们赶紧自杀，有这么没用的祖先感觉好丢脸哦。

不知道还好，关键还被他看在眼里。

还有，那个原初魔女是不是最后看向了自己，自己应该是旁观了那段历史，原初魔女是怎么注意到自己的。

难道自己不仅仅只是陷入了幻境，而是真实的进入了那段历史之中，所以被她感应到了，这种猜测显然不成立的，他只是触碰了那朵黑玫瑰，不可能有穿越时间的能力。

还是说自己看到了那段历史，了解了那段被封存的历史，那个原初魔女感应到了秘密被察觉，利用魔女的能力也介入到了那段历史，与自己发生跨时间的沟通?

这种想法倒是站的住脚跟的。

还有一点，为什么那个原初魔女会称自己为怀恩先生，韦恩和怀恩这两个姓氏有些明显的音节区别，不可能叫错了。

布鲁斯想不明白，越想越乱。

他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韦恩家族现在有魔女的血脉，丹佛斯身上的黑色玫瑰其实就是魔女家族的印记，可能因为黑暗圣经的缘故，丹佛斯觉醒了魔女家族的血脉，只是丹佛斯的灵性并不充足，无法成为非凡者，哪怕觉醒了魔女家族的血脉也没有机会成为魔女。

难怪他最近看丹佛斯，总觉得她成熟了不少，应该是魔女血脉的作用。

“有什么线索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丹佛斯在一边问到，布鲁斯之前昏迷就把她吓得半死。

“危险到没有什么危险，你不用担心，对了，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雾谷家族有询问你什么吗?”布鲁斯合上了相册集。

“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们说你只是暂时昏迷，我就没有把这个事说出来，他们好像也不是特别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见我不回答，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布鲁斯点点头，雾谷家族恐怕是黑暗四家族里唯一一个忠诚的信奉黑暗领主的了，哪怕是有黑暗领主血脉的韦恩家族都想着更换自己的血脉，黑暗领主这个神明也太不成功了。

不过莎伦家族的人好像提过，黑暗领主的降生伴随邪恶，而原初魔女也说，黑暗领主还未转生，那他是不是可以推测，黑暗领主即将复活。

这可又是一件麻烦的事，自己窃取了黑暗领主的身份，已经站在了黑暗领主的对立面。

“没有追问就好，这件事不用告诉他们，堂妹，你身上的事情我会继续查下去，目前来说，你是安全的，不用过於担心。”

只要魔女家族的人没有找上门，丹佛斯就是安全的，丹佛斯的灵性不足，魔女家族应该不会注意到他，哪怕魔女家族的人真的找上门来，她们可能会选择带走丹佛斯，而不是伤害丹佛斯。

毕竟丹佛斯的血脉里有着魔女家族的血脉。

“窃取血脉的魔法，是怎么做到整体换血的?”

布鲁斯思索起来，可以确定阿莎耶的血脉已经更换成了魔女家族的血脉，但杰克和弗莱肯特并没有换血，那为什么作为弗莱肯特的女儿，她的血脉里会有魔女血脉?

杰西卡的血脉又是什么情况呢?

自己的血脉肯定还是黑暗的血脉，没有改变。

既然有黑夜女神的血脉，那么黑暗领主的血脉就应该存在，所以布鲁斯确定自己的血脉没有发生变化。

这个秘密恐怕也只有阿莎耶知道了。

布鲁斯收拾了杂乱的心思，打开了角色属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