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终於有了反应，有人上去扑倒还要开枪的文青。

“奕殊。”秦朗出声。

“你别说话，保持体力！”宁奕殊摸不到伤口，焦急的抬起头。

秦朗抱着她，目光黝黑，神情复杂：“我没收伤！”

“哈？”宁奕殊愣住。

秦朗没有受伤，那子弹打在了哪里？

明明听到……

宁奕殊急忙往秦朗身后看，却见宁卫国立在那里。

像有一只手在她心头狠狠拧了一下，难受的要死。

秦朗也回头，发现了异样：“宁总？”

宁卫国捂着胸口，慢慢回头，见宁奕殊和秦朗无恙，松口气：

“你俩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鲜血，从他捂着胸口的手指缝里慢慢渗出来。

“你怎么了？”宁奕殊声音里，不自觉带着哭腔。

宁卫国微笑，强提一口气：“好孩子，爸爸前半生，大错特错，对不起你！”

“你能找到个好女婿，我很欣慰。”

“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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