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素文气的指着她,却无可奈何,咬咬牙后冷声一哼,又道:“你不就是怕被人知道了议论过多对你不好嘛,你放心,我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乱说什么的,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赶紧告诉我。”
江宁摇摇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真的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若真想知道,等夫人回来你去问就是了。”
应素文看着她着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气的直咬牙,正定在这里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齐易南一阵风一样的跑了进来。
踏入国公府大门的那一刻,他便知道母亲和江宁已经安全无虞的回来了,母亲马不停蹄的进了宫,而江宁一瘸一拐的回了岁宁院。
此刻,他看着江宁坐在软榻上,全身只脚受了伤,心里的紧张压迫才松了一些,长出了一口气。
应素文更是惊喜,在他走进来的那一刻,就冲了上去,攥住了齐易南的手臂:“表哥你可回来了,姑姑她进宫去了,我问……”
然,话还没说完,齐易南就将手臂抽了出来,转头看着一旁的青云和松儿,眉头拧着:“你们两个,带素文回去。”
“表哥!”应素文瞬间气的眼睛红了,许久许久都不见了,他毫不容易回来,却连句正经的话都不肯同自己说!她眼睁睁的看着齐易南走到江宁身前坐下,而坐下的那一瞬便握住了那个贱人的手,她通红的眼睛瞬间便烧起了怒火!
凭什么!这个出身低贱的贱人凭什么这么受宠!表哥连自己一眼都不看,却只关心她,她算什么东西!
青云和松儿见情况不对,两人眼神一个碰撞,便不敢再耽搁,一左一右的将不甘心的应素文扶着出去。
应素文不肯,落泪喊着齐易南:“表哥,我不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再不走,禁足十日!”齐易南转过头来看着她,幽深的眼眸光影极冷,一丝温度都没有。
应素文在看见这个眼神的时候,混身猛然一颤,一股冷意从头浇下去,冷的她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待出了岁宁院,站在那门外时,午后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她才渐渐从那冷意中抽离,眼泪根本止不住,禁足……她不过是想同他多说两句话罢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凶……
内室,齐易南紧紧握着江宁的手,看看她脚上的伤,蹙眉担心的问:“你与母亲可有受苦?你这伤又是怎么回事?”
江宁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想起今日一切生死关头,仍心有余悸,轻叹口气伸手环住他脖子,汲取着他身上的宽厚安稳感觉,声音中带着劫后余生的感慨:“别担心,我们没受苦,夫人安然无恙,我的伤也不严重……”
他闻言紧紧的抱着她,松口气闭上眼,声音沙哑:“万幸,你们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