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花语二十二(1 / 2)

“我们该怎么出去啊啊啊?”

好景不长,没多久,阳子就从那始料未及的温存中觉醒了过来。

“像平常一样走出去,不行么?”

景麒一头雾水地反问。

“你!”

“嗯?”

好吧,他是真的钝,不是存心要气人。

“你也不想想我们要用什么表情面对广德殿的那些家伙!”

啼笑皆非的感觉取代了愤懑,阳子一边说,一边揪住了在艳阳下泛起银辉的金发。

“需要表情吗?”

……受困扰的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

“我倒忘了,你本来就没表情,那些家伙都习惯啦!也罢!”

阳子苦笑着攀上窗台。

“小心着凉。”

一脸不解的景麒没有劝阻,只是取过大氅披到她肩上。阳子回身向他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义无反顾地往外一跳。

“嗨,阳子。”

祥琼正坐在窗下,背靠着墙,满脸坏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

“早上好。”

“别嘲笑我了……”

狼狈起来的阳子想说点重话,撵她走,瞧她衣衫单薄,人更单薄,就忍不住在一旁坐下,把她裹进了厚重的大氅里。祥琼呵呵笑了起来,挪开膝头看了一半的文书,从怀里摸出一盒糯米团来。

“饿了吧?”

“嗯。”

“还热着呢,快吃。”

“嗯。”

“我听说阳子没有出席朝议,又与台辅留宿在广德殿,就想着也许需要我帮什么忙,就一直在房外等着。”

“这团子好好吃。”

被这样的情谊烫到了心的阳子说不出感激的话,只会傻笑。

“要……洗一洗吗?热水我也准备了,还有换洗的衣物,你放心,不会惊动任何人。”

王宫的生活和一般人家不一样,热水热饭换洗衣物都会有很多人经手。突如其来又不便公开的初夜之后,如果没人照应,女方会吃不少苦。作为经验者的祥琼当仁不让要为挚友妥善安排了。可惜铃不在,虽然铃也没什么经验,但两个人打点总会比一个人方便。

说起铃,噢,她也快了。看着身边那张羞红的脸,祥琼想到了铃的好事。塚宰那样的男人,居然也会给人牵红线!不过有些人,像铃啦,夕晖啦,当然还有现在搂着自己取暖的这位,说苯么有时候还挺聪明的,但大脑里好像就缺那么根弦儿,这种人,还真叫关心他们终身幸福的师长或亲友没辙啊。

“昨晚没有发生你们想的那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