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书看着苏婉秋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生起万般怜悯,他说:「二小姐,夏海书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要杀要剐,我夏海书绝无怨言!」
苏婉秋抬起头来,泪花儿还在她的眼睛里打着转,她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夏海书,轻轻叹气了一声,然后试探地问:「那你为什么不趁我没有醒来早点跑了?」
「我既然做了这等不肖的事情,岂能一跑了之?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仆役,但还知道什么是廉耻!事已至此,我愿听从二小姐的发落。」夏海书真诚地说。
苏婉秋看着夏海书,心中也是欢喜也是忧,欢喜的是自己好歹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了,把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身给了这个男子,忧的是还不知道以后这个人对她如何。苏婉秋本是聪慧的女子,知书达礼,她知道事以至此,怎么样都无济于事了,最关键的是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发生的一切,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那一声真是百般的娇怜,又令夏海书的心被撕扯了一般,此刻,她的痛苦便是他的痛,两个人已经心连着心了。
苏婉秋发觉自己衣衫不整,春光外泄,私处也暴露在外面,连忙说:「你快去给我找件衣裳过来!」
夏海书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说:「等我片刻!」说完便施展轻功,朝着苏婉秋的房间而去。苏婉秋看着夏海书的背影,心里激荡起一圈圈奇妙的涟漪,她心想:能与他在一起,便是做一般平民百姓也心甘情愿了,只是不知道爹爹会不会答应。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阵凄凉地叹息。
夏海书为苏婉秋取来了衣物,而自己还没来得及换上衣服,只是拿了一件长衫套在破衣外面,挡住了那身破烂的衣服。他把衣物交给苏婉秋,说道:「你快快换上。」
苏婉秋接过衣物,羞涩地说道:「你转过身去!」
夏海书连忙转过身,等着苏婉秋换好衣裳。一会儿,苏婉秋换好了衣裳,说道:「好了。」这时候,夏海书才转过了身,只见换过衣裳的苏婉秋一改刚才的娇媚与风骚,又变得清丽脱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夏海书看得心神俱醉。
苏婉秋将破衣服收拾了起来,当她看见白裙上的斑斑血迹的时候,脸蛋涨得通红,她已经知道自己做的那个「梦」实际上居然是真的,她想起自己发浪时候的样子,更是羞涩不已。
苏婉秋将破碎的衣物拾掇起来,又让夏海书在草丛中挖了一个坑,将自己的衣服放了进去,然后对夏海书说:「你把你的破衣裳也脱了下来,放进去。」夏海书连忙照办,跑到一角,脱去了破衣裳,放进了坑里。
苏婉秋埋好两个人的衣服,想了想,认真地说:「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我只问你,你爱不爱我?「
夏海书见苏婉秋这样问他,连忙回答:「我爱你,此心可昭日月!」
苏婉秋甜蜜地笑着,夏海书看见苏婉秋迷人的微笑,已经明白自己暗恋已久的玉人已经暗许了他了,夏海书兴奋不已!
这时,苏婉秋指着刚才埋衣服的地方说:「此为衣衫塚,可见证你我的情爱,天荒地老,此情不渝!」
夏海书看着温情脉脉的苏婉秋,也说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夏海书与苏婉秋在衣衫塚前盟誓,被后世传为佳话。
两个人情意绵绵,相拥在老树下,相谈甚久,郎说郎的意,妾说妾的情。
苏婉秋为了隐人耳目,不让旁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更不能让瑞博和苏潜知道她与夏海书两人之间所发生的,否则他们必定对夏海书不利,便让夏海书先回去了,然后自己一个人装成赏园的样子,慢慢走了回去。
苏潜和瑞博看见了苏婉秋,虽然心有疑虑,但因为心中有鬼,也不敢上前询问,只是远远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