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与他此刻的话语一样的粗鲁而直接,奔着她柔嫩的那一处便去了。
寻到了洞口,他便如同才触情事的毛头小子一样直直的挺了进去,这一次过分的粗鲁,捣疼了她。
她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语气里面含着求饶:“你别再弄了,我还怀着身孕呢。”
方才就已经历经了一场情事,她忘了所有,自然也自己会医术的事情,不过是正常的人都知道有了身孕不能行房事,当下捂着自己的小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那他碰过你这儿么?”
“没有没有,他没有碰我,你先出去。”
听到她这话,他下意识的去相信,但是一想到自己看到她脖子上面的痕迹,心里就闷得慌,所以他并没有退出自己的身子来。
“那你还回去找他么?”
他确实听了她的话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不过这男人放过了她的身子,却不代表一定要放过这个女人。
“可是他让我乖乖在房内等他,还要我守好自己的身子,你得放我回去,他才不会生气。”
“嗯?”
男人危险的低吟了一声,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这些话有问题。
还不是小问题,这问题可大着了呢。
“你当真不记得朕是何人了?”
咬牙切齿问话的同时他细细的观察着她面庞上面的表情,见她懵懂的点了点头,又老老实实的说话:“不记得了。”
“那你怎么记得那个叶斩风?”
这一点慕九其实自己也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就只记得叶斩风那么一个男人,而有没有什么家人什么的慕九都不记得了。
她又老老实实的答了:“我就只记得他,他说他是我丈夫,我肚子里面还有他的孩子。”
龙将夜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拳头紧紧的捏起,而后猛地一个横扫,将边上的桌子整个都挥到了一边去。
桌子上面衣服还有茶盏都随着桌子一起全都飞了,而后重重的砸在那边的窗户上面,纸糊一样的窗户被砸烂了,冷风惯了进来,嗖嗖的冷。
这砸了茶具碗盏的动静不小,在外面候着的下人根本就不敢贸贸然的闯进来。
不仅下人们被这一个动作吓到了,就连慕九都不敢动了。
这男人看起来粗暴的很,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妙。
而且她发现自己到了这房间之后,每一次自己开口说话,这男人似乎都要生气。
“他真的是这么与你说的?”
慕九在黑暗之中点了点头,小声嗫嚅:“他是这么说的。”
“除了这个,他还与你说什么了?”
慕九仔仔细细的去回想,倒是没有设防的将那个男人嘱咐过的话都说了给他听。
这也是叶斩风失策的地方了,他只是让这个女人记住了自己,而没有让她去防备其他的男人,甚至是皇宫里面这个老谋深算的男人。
“他要带你去苗疆?”
慕九点了点头,她的心里其实也疑惑,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声线软糯:“你说我为什么只记得他一个,我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是有人陷害我,所以我才会失忆的。不过你今夜总是问我是否记得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又是谁?”
他是谁?
这个问题龙将夜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回答。
只见他先是在她的额前印下了清浅的一吻,而后才问她:“你既然说那人要你好好的替他守好身子,为何在之前的时候朕的请求你没有那么强烈的拒绝呢?”
慕九稍微的愣了一会儿,半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或者说她不知道怎么去说,难道要说身体熟悉这个男人?
这答案说出去未免也太过于丢人了些。
“怎么?答不上来?”
男人轻飘飘的反问,见她为难的很,轻挑起她的下颚,万分笃定的说道:“你说不出来朕替你说,朕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记得朕了,也不记得所有的事情了,但是你的身子是记得朕的,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是记得朕的,你方才动情的旖旎与嘤咛也是记得朕的。”
这男人的话说的越发的露骨,在她的面前,他倒是像一个正常的男人,流氓的本质展现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