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着两种生活,一种幸福的要命,一种痛苦的要命。 他能去任何传说中的地方,能结识任何传说中的人,能做任何传说中的事情。 这是一种快乐么? 如果真的要追根寻底的话,他一直认为,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从那辆红色法拉力上,坐着的那个陌生的绝世美女,对他所投过来那怨恨的一眼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