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没有,如果有,那么那天出事的可能就不是齐存遇了。」
墨琛看向傅止深,「傅哥,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真的是这样,南家现在不至於狼狈成这样,如丧家之犬,四处躲藏。」
丧家之犬?
傅止深脸色沉了沉,有戾气,没有出声。
墨琛,「你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
傅止深低声问,「如果我对你放黑枪呢?」
墨琛眸色如墨,「你没有那个机会,我身边一直有人保护,要是真的有人放黑枪,相信在他开枪之前会被击毙。」
傅止深,「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胜者爲王,败者爲寇,从来都是这样。
姬左继续问,「去慕容家灭口的人是你吗?」
傅止深,「不是。」
姬左,「准备炸死我的人是你吗?」
傅止深,「不是。」
他看向姬左,「我的手上没有染过血,不信,你们可以查。」
姬左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如果他们成功了,你坐上了总统之位,还会这么说吗?」
傅止深看向姬左。
姬左冷笑了一声,浑身都冒着寒气,「特别是在我和我哥面前说这话,你不觉得该死吗?」
姬右,「唐白两家,这几百年,死了多少人?」
傅止深,「……」
姬右,「姒姒失忆,我的儿子,还在襁褓里,就中了毒,落下了病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是这个正常健康的人。」
傅止深看向姬右,「下毒人不是我。」
姬右,「是,不是你,可是爲了把捧上高位,你之所以还没有动手,是现在还没有到时候,而不是你的手要多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