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御，「昨天。」

昨天？

姬右听了眯了眯眸子。

昨天就醒了，可是从昨天到现在，姬左竟然没有联系过他。

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事吗？

他薄唇瞬间抿紧了，眯紧了眸子，「四爷，姬左他……」

百里御低声道，「身体已经恢复，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姬右听了松了一口气，「让他联系我。」

百里御低声道，「不过还是出了一点意外，我想和你聊聊。」

姬右胸口一窒，「四爷，出了什么意外？」

百里御将姬左昨天三次的特殊情况说了一遍，低声道，「根据体检报告，各项数据都很正常，他身上的木乃伊病毒已经彻底清除了，就我目前的判断有点像第二个人格，在黑暗状态的时候会触发，有点类似空间幽闭综合症。」

姬右听了，没有出声，凝住了呼吸。

百里御，「在第二个人格状态，他不认识我，也不认得千千了，但是记得你和墨琛，十分危险，浑身充满了杀气。」

姬右听了，不由地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件事，不知道有没有关系，心口紧缩了几分。

百里御，「他以前有没有什么不好的经历？」

姬右低声问，「亲眼看着亲生母亲跳楼坠亡算吗？」

百里御，「算，还有吗？」

姬右呼吸沉了几分，眯着眸子，眸底浓浓的黑，「如果是第二个人格，找到了原因，能恢复过来吗？」

百里御，「分不同的情况，比如我，是病理性的，很难恢复，但是姬左，我觉得有希望，我完全可以试试。」

姬右，「好，我知道了。」

关於那件事，他不想提。

这些事是几乎同事发生的，对姬左来说，都是黑色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