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恒掠过她的手指,两只手都插兜,抬腿走了过去。
温栀环视四周,这里吃饭的有很多S大的学生,还有老师。温栀把手落到沈明恒的腰上,沈明恒停住脚步缓缓看了过来,浓密睫毛下黑眸深沉。
温栀若无其事,顶着大佬的目光,把手指移了下,两根手指捏住沈明恒的衬衣,还是虚抱着他,“我扶一下,有台阶,我怕摔。”
她要勾死沈明恒。
“怕摔就不要穿高跟鞋。”沈明恒放慢了脚步,尽量忽视后背手指的热度,跟温栀上了二楼。
茶餐厅二楼茶位费贵,优点也很明显,安静,没有一楼那么乱。温栀选了靠窗位置,沈明恒拉开椅子坐下把菜单递给温栀。
“什么好吃?”温栀翻看着菜单,转头对服务员说,“可以点这一页吗?”
沈明恒抽走她手里的菜单,“吃虾吗?”
“可以。”温栀坐的笔直,看着对面的沈明恒。
沈明恒居然是沈家那位大佬,看起来太不像了,接地气的很。
沈明恒点完餐倒了两杯水,递给温栀一杯,他喝了一口茶看回温栀,“找我没其他的事?”
“我很不喜欢出远门归来时没人接。”温栀注视着沈明恒,唇角上扬,“你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人接?”沈明恒握着水杯的手指很轻的划过白瓷杯边缘,嗓音沉下去。
“有人接你。”温栀笑了起来,她换了个温柔色的美甲,窍长手指一指自己,“我接你了,以后我出门,沈教授能不能来接我?”
很多年前,温栀在机场啕嚎大哭。
“不一定。”沈明恒没有立刻答应温栀,他的唇角动了下,“这是另外的价钱,合同之外。”
温栀咬牙,拚命克制。
她向来不吃亏,她接的人必须去接她,不然一定会老死不相往来。如果他不是沈公子,脑袋已经破了,温栀会打破他的头。
让他知道什么叫社会毒打。
狗男人。
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早餐送到了餐桌上。
沈明恒点餐已经偏清淡了,但温栀不爱吃早餐,不管什么东西都不爱吃。她百无聊赖的搅着粥,想喝咖啡。
一个虾饺落到她面前,温栀抬眼。
沈明恒放下公筷,换了筷子吃东西,也不看温栀。
温栀性格偏自私,吃东西只管自己,从不会看别人。她们家的餐桌也是如此,爱吃不吃,各扫门前雪。
温栀上一次被夹东西还是爷爷在的时候,小时候的温栀非常挑食,长的豆芽菜似的。每次吃饭,爷爷费尽心思,就想让温栀多吃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