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我的鬼故事 芬果子 2538 字 9天前

吃饱喝足,打道回府,小姑娘把我送到门口,我把黑票留下来打扫战场,算是晚餐的费用了。

我这人不爱占别人便宜。

回家,真是把我吓了一跳,一开门,一个陌生的东西飘到我面前,对我说“回来了。”

这真是把我吓得不轻啊:“你哪位?”

“看看自己兜里的记事本。”它指指我的兜里。为嘛他知道我有记事本?

翻看一看,真是狗血啊。

“文山啊,这么晚你出来吓人干嘛?”总算知道它是谁,为了缓和气氛我故意说点客套话。

“没有就是觉得无聊。”文山鬼魂,飘到沙发上,坐着准备和我长谈的一副架势。

“你干嘛坐的这么近。”我岔开话题。

“你难道准备就这么过?”文山鬼魂说。

“这样过不好?”我有奇怪它的反应。

“这几天,我发现,有的时候你不是你。”它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天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的。

“您老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身体里面可能有其它的东西。”它终于说出口。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这可是我最在乎的事情呢。

“就是我觉得你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不可能现在我就是我啊。”我急忙否认,“睡觉去了,你不要跟过来。”回到房间,虽然我极力否认,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很在意的,我的照片和我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完全不一样,这说明了什么?如果真的是有另外一个人,我是另外一个人还是这人身体的主人?带着一脑子的疑问,我睡着了。

第二十九章 罗布泊

我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我黑票的养父可能会见面,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店里,无人,小黑帮百灵灵做搬家的最后的扫除了。我一个人打烊。

给他倒了一杯咖啡:“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黑票的养父,坐在吧台前手里捧着咖啡杯:“谢谢你这么久以来对双鱼的照顾。”

我点上了烟,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来,努力想使烟雾变成一个圈一个圈,显然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你是要把黑票带回去我很乐意。”

“你误会了,我很感谢你,你没立马让我走,能够坐下来和我谈谈。”他对于我抽烟皱了下眉头。

不过他现在在我的屋檐下,我的习惯恐怕不是他能插嘴的。

“您过来,又不是要带走黑票,到底想干什么啊?”我这辈子最讨厌那些自以为智商很高的人说话拐弯抹角,这个时代谁比谁白痴啊,都是揣着聪明装糊涂。

“双鱼由于某些原因一直想去罗布泊,在这点上,我希望满足他的要求。”

“不不会是要我陪吧,对于我来说,这件事和我毫无关系,我也不想卷进去。”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突兀,只是希望黄小姐,陪他开心一下,当然这不是无偿的。事后我会给黄小姐,一笔佣金。”

“答应他。”耳边响起低沉的冰冷的声音我知道我和眼前男人的谈话得停止了“我考虑下,你先回去吧,我会给你电话”。

“好吧,这是我的电话。”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在反面留下了自己的电话。

他走之后,我感觉到一种至酷的寒冷“把百灵灵也带去。”

罗布泊,有着无数的传说,它很神秘。在当今这个无论哪个地方都被人踩塌了无数遍,罗布泊相当于人间的最后一块净土了。没有人能完全走过它所有的地方,每年无数的勇者,冒险家都为它神魂颠倒。

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永远留在了那。至今为止也不知道那漫天的黄沙掩盖了多少尸骸。

因为手里有电脑,顺便就查了查罗布泊。

其它的我不关心,我就关心有何不正常的事件。没想到一百度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件充斥着电脑:

1949年,从重庆飞往迪化(乌鲁木齐)的一架飞机,在鄯善县上空失踪。1958年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它,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

1950年,解放军剿匪部队一名警卫员失踪,事隔30余年后,地质队竟在远离出事地点百余公里的罗布泊南岸红柳沟中发现了他的遗体。

1996年6月,中国探险家余纯顺在罗布泊徒步孤身探险中失踪。当直升飞机发现他的尸体时,法医鉴定已死亡5天,原因是由于偏离原定轨迹15多公里,找不到水源,最终干渴而死。死后,人们发现他的头部朝着上海的方向。(余纯顺就是上海人)

1997年,甘肃敦煌一家3口在父亲的带领下,前往楼兰附近寻宝,结果一去不复返,最后3人尸体被淘金人发现。

1997年,昌吉有4个人开着大卡车,到罗布泊南岸的红柳沟找金矿,结果没有了消息。1998年,有人在红柳沟附近找到了4具尸体和一部烂车。

2005年末,敦煌有人在罗布泊内发现一具无名男性尸体,当时据推测该男子是名“驴友”,法医鉴定其并未遇害。这具尸体被发现后,也引起了国内数十万名“驴友”的关注,更有人在互联网上发出了寻找其身份的倡议,最后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确定了该男子的身份,并最终使其遗骸归回故里。经查明,该男子是2005年自行到罗布泊内探险,但为何死亡,却一直是个谜……

这些都可以上网求证,有人渴死在水源附近,有人失踪,有人死的不明原因。所有这一切都告诉我,绝对不能去。

唐代高僧玄奘西行取经路过敦煌时,在《大唐西域记》中曾写到“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者则死,无一全者……”。

“您老,到底为什么想让我带他们去啊?”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一丝规则跑了,总该用什么东西补上。”它在我面前现出身影。依旧是那么不通人情,不过历来看过的它是最好看的。

“我说您这就不地道了,人家就一小姑娘能和你有什么仇,把她带过去干嘛?”虽说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也太突兀了。

“这你就别管了。”无常大叔很拽,很有人气。

“那恕我不能奉陪。”酷酷的拒绝他或者它。